,眼底的暗色蔓延着。
浑身的血液仿佛也随之沸腾。
随着筋脉流走到每一处。
所到之处,点燃了肌肤上的火。
炙热而又滚烫。
他的眼底充满着原始的欲望,在灯光的折射下,格外的显眼。
顾漫枝刚才被吻的被抵在了沙发上。
嘴唇麻麻的。
霍寒洲像条狗一样啃咬,吞噬,又来回纠缠,让她的舌头都麻木了。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人,他的眼睛很好看。
深邃的眸子,就像眼底深处蔓延的星光一样。
顾漫枝就这样抬头呆呆的望着他。
嘴唇处似乎还传来若有若无的酸痛。
她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排斥霍寒洲的亲近。
之前霍寒洲几乎没有像今天这样强吻过她。
一切仿佛水到渠成一般。
两个成年人,又是同床共枕过的,而且还是名义上的夫妻。
平时霍寒洲抱抱她,牵牵她的小手,甚至吻她,她并不觉得排斥。
而刚才霍寒只有强吻她,她也没有生理上的不适和厌恶。
明明五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
她对于所有的男人都免疫。
甚至会厌恶他们的触碰。
可是对霍寒洲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是替嫁进来的,她接受了自己的身份设定,所以对他始终有包容?
又或者霍寒洲是她的病人。
顾漫枝没有想通这一点,干脆就不想了。
反正她和霍寒洲是名义上的夫妻。
既然她并不讨厌这些,只要没越过最后一步。
那偶尔的反应也是可以的。
两个人朝夕相处,又是孤男寡女,有些生理上的反应也很正常。
她不介意在某些时候可以满足一下他。
毕竟霍寒洲也帮了她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