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前的声音有些大了,薄景琛不悦的皱着眉,但是却没有打算上前管这种事情。
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情充其量也是别人的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不是你的孩子,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都知道吗?”
女人痛哭流涕,想要去拉男人的手,但是却被他狠狠的推开。
“你这个贱人,到现在你还在信口雌黄,我看你的嘴里是一句实话都没有,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贱货。给老子带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你心里是不是在骂老子是个蠢货,被你这个贱人耍的团团转。”
男人死死的拽住了女人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墙上甩。
一旁的少女在旁边哭的泣不成声。
她想要上前拉男人,但是却被男人狠狠的一脚踹在了肚子上。
“你也是个小贱货,现在还帮着你的贱人妈,别忘了这么多年都是谁把你养大的,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回报老子的?”
男人恶狠狠的骂着,嘴里没有任何留德。
他把女人整个拽了起来,拎着她的
头发狠狠的往墙上撞。
他的双目猩红,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女人大声的哀求着,可是周围的人都熟视无睹。
虽然男人的行为确实过激了一些,可是女人出轨在先,而且还骗了男人整整二十多年?
他替别人养了孩子,养了二十多年,这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难以接受,只能说是女人自讨苦吃。
如果她不出轨的话男人又怎么会这样对她?
一旁的少女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薄景琛的身上。
少女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很。
她朝着薄景琛走过来,一脸哀求的看着他:“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吧。”
“她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爸爸的事情,这肯定是个误会,妈妈那么爱爸爸,怎么可能会背叛爸爸呢。”
薄景琛冷的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的起伏,他的薄唇微微动了动,声音更是冷淡的没有丝毫的情绪。
“哦?所以呢,我凭什么要出手?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薄景琛向来是一个淡薄的人。
身为霍寒洲的朋友,两个人在某些事情上
性格还是挺相近的。
有些时候他的冷漠超乎想象。
少女紧紧的咬着牙,手指紧握成拳。
“对不起先生,如果不是没有办法的话,我也不想麻烦您,可是现在只有您能帮我妈妈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爸爸打死。”
“只要您愿意帮我的话,我做什么都愿意。”
放在以前,薄景琛毫不怀疑,这可能就是他们一家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的就是用这个借口接近他。
以往那些女人想方设法往他身上扑的时候使尽了手段,什么算计没有用过。
苦肉计的戏码也已经多不胜数了。
可是他抬起头对上少女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神,他又觉得事情不大可能。
这个女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干净了,干净的没有任何的算计。
清澈的就像是一潭湖水。
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情绪,楚楚可怜又柔弱。
和那些浓妆艳抹涂脂抹粉的女人根本就不同。
薄景琛抿着唇,女人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妈妈吧,我给您磕头,只要您答应出手救我妈妈,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少女泣不成声,现在她所有的
希望都放在了薄景琛的身上,只求这个陌生的男人可以救救她。
这个男人看着就非富即贵。
一定能够救她的妈妈。
不管她怎么哭,薄景琛始终不为之所动。
无论这个女人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打算是以援手。
甚至被女人哭得有些烦了,他的声音更加冷淡了一些。
“你求错人了,就算你磕再多的头,我也不会帮忙的。”
女人低下了头,跪在地上还保持着磕头的姿势,她的身躯瑟瑟发抖着,娇小又无助。
薄景琛抿着唇,下意识的低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女人后脖颈的胎记时,瞳孔瞬间增大。
那是一枚十分小巧的爱心胎记。
薄景琛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
这个胎记竟然和娇娇的胎记长得一模一样。
而且位置也一模一样。
薄景琛眼底的震惊难以言喻。
这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他今天来做亲子鉴定,就在鉴定中心遇到了一个和娇娇如此像的人。
可是知道娇娇这个胎记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问清楚再说。
想到这里,薄景琛把女人扶了起来,女人还以为他要出手救人了,立马对他感激涕零。
“你
脖子上的爱心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