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以后,海瑶拉着薄漫枝说话,母女两个虽然是第一天见面,但是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似的。
海瑶的目光落在了薄漫枝的身上,眉心微微的皱着,神情中似乎带着些许的纠结,她欲言又止,话到了嘴边又噎了回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薄漫枝开口。
薄漫枝将她的神情看在眼底:“妈,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海瑶轻叹了一口气:“妈看你现在和寒洲的感情挺好的,但是我听说到现在为止,寒洲还没有给你一场婚礼,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这话,薄漫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海瑶。
毕竟霍寒洲没有和她提过结婚的事情。
薄漫枝沉默不语,海瑶眼底的担心更深。
“娇娇,妈妈是过来人,这男人,到底对你好不好?你不能光看表面,要看他到底问你做过什么。”
“这男人啊,很多时候花言巧语比实际的行动来的多多了,光靠着那一张嘴上下动一动,就能骗不少人,现在又有多少女人是迷失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之中,夫妻两个人在一起最要紧的是相互扶持,相互尊重,所以你千万不能听男人跟你说过什么,
一定要看他做了什么。”
海瑶的担忧并非无的放矢,她深知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婚礼,不仅仅是一个仪式,更是对彼此感情的认可与尊重。虽然薄漫枝和霍寒洲现在感情看似稳定,但婚礼的缺失,总让海瑶觉得有些遗憾。
薄漫枝微微垂眸,思索片刻后,抬头看向海瑶:“妈,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我和寒洲之间,有些事情可能比婚礼更重要。他对我很好,我也相信他。至于婚礼,我想,他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海瑶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她知道,娇娇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她只希望,娇娇能够找到真正的幸福。
“娇娇,妈相信你。只要你觉得幸福,妈就开心了。”海瑶轻轻拍了拍薄漫枝的手,眼中满是慈爱。
薄漫枝看着海瑶,忽然有些好奇,唇角勾了勾,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打趣:“妈,你跟我说这么多男人的甜言蜜语,难不成爸爸当初骗过你?”
提到薄铮荣,海瑶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娇羞。
“你爸那张嘴,哪会什么甜言蜜语。”
海瑶提起薄铮荣的时候,
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那为什么妈妈好像对男人的甜言蜜语很了解似的。”
“当年追你妈妈的人可是多得很,为什么我独独看中了你爸爸,不就是你爸爸事事有着落,件件有回应,你爸爸从来都不会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每一件事情他都落实到了实处,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他都会做到极致力求完美。”
“一开始你外婆还嫌弃你爸嘴笨,不会说话,还说那么多追我的人,怎么就偏偏选中了你爸这个木讷的人,嘴笨还不会哄人开心,后来啊,你外婆渐渐了解你爸爸,这才接受了我们在一起,婚前你爸对我就很好,婚后他对我的好只多不少,而且也渐渐学着说一些甜言蜜语……”
海瑶回忆着以前甜蜜的时光,眼底的笑意蔓延着,整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幸福的气息。
“当年你被人偷走,如果不是你爸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安慰我,鼓励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海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哽咽。
谁也不知道她那段时间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失去女儿的痛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上,每想起一次就心如刀割。
薄铮荣陪在她的身边,只能缓解一部分的疼痛,大部分时候还是靠她自己熬过来的。
只有在他病情发作,记不得人时,他的心里才不会感觉到难过。
无数个醒着的日夜,无数个清醒着的时候,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娇娇,尤其是想到自己刚出生的女儿,可能在某个地方受着非人的折磨,她的心里就更加难受,恨不得死掉。
薄漫枝伸手握住了海瑶的手,声音温柔:“妈,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对,都过去了。”海瑶轻拍着薄漫枝的手,眼底泪花闪现,她伸手抹了抹眼泪,脸上带着一抹笑容:“娇娇,你现在回来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平白无故有人伤心,妈妈只希望你能幸福,无论你和寒洲的婚礼何时举行,妈妈都会支持你们。只要你幸福,妈妈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薄漫枝感受着母亲手心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无论经历多少风雨,她现在都有家人的支持和陪伴,不再像以前那样孤身奋战,至于和霍寒洲的婚礼,她相信,时间会给出最好的答案。
“妈,
我给你把个脉吧。”
虽然妈妈现在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是薄漫枝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像这种心理疾病,一旦发作起来很折磨人。
海瑶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惊讶:“娇娇,你还是个医生?”
薄漫枝点了点头:“和师傅学了点医术,医术尚可。”
海瑶并不相信她说的这句话,娇娇说的尚可怕,怕不是本身很出色吧。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