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要随便碰本大爷。”陆眠叭叭道,而后好奇:“你说要学,怎么学?”
陆凛:“拜师。”
陆眠疑惑看他。
陆凛唇线微微一抿,“拜褚少将军,向他请教功夫。”在他所知的人中,褚柏栩的武艺最高。
陆眠恍恍惚惚。
他的徒弟为了当他的坐骑,跑去跟他的坐骑学习武艺,然后踢掉坐骑当坐骑。
陆眠都要佩服起陆凛了,但后者并没有想要同他继续解释下去的意思。正在这时,下人打了水进来供两人洗漱之用。
陆眠忽而想起什么,眼神再次往陆凛手上瞥。
这回陆凛没再将手背到身后,同一旁侍立的阿青道:“去取些药来。”
阿青连忙去取了管药膏过来,陆凛当着陆眠的面就把染血的纱布解开,取下来时粘连着细碎的皮肉,场面堪称血腥。
耳旁适时传来丝丝抽气的声音,陆凛转头,就见陆眠眼巴巴地盯着他的掌心,明明瞧着害怕得不行,却并没有将视线挪开分毫,倔犟得要命。
陆凛迅速将伤口处理好。
接着两人相继洗漱,陆眠犹豫着往里间走,时不时回头看陆凛有没有跟上。和他想的一样,陆凛并没有跟上他,而是留在了外间,似打算继续睡在长桌拼接而成的‘床’上。
陆眠拧拧眉,感觉自己好像在欺负人。床榻原本是褚夫人给他们两人准备的,结果却被他一个人霸占了,他还把人给挤去了桌子上睡。
而且陆凛还是个伤者。
思及此,陆眠脚下步子越来越慢,直到停在原地站着就不动了。
陆凛的声音徐徐响起,“怎么不进去?”
陆眠嘴巴紧紧闭着,一时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