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太估摸着都瞧不上,一个比一个磕碜。”
“就是,太缺德了,这不毁人嘛!”
周围人见状也纷纷跟着起哄。
吵嚷间,一位煎药架炉的姑娘突然不经意的瞟了眼药馆门口,怔愣了数秒,忙激动地嚷道:“小玉姐!”
那身怀六甲的姑娘闻声回过身来,正想开口询问,只是眼神一动,也瞧见了门口杵着的人。
四目相对,各自沉默,没多少话。
想是怀了孩子,古玉丰腴不少,她抬手拢了拢额前散下的几缕碎发,眼泊好似吹皱的春水,涟漪晃过,眨了眨眼,好奇问道:“怎得一副教书先生的打扮?还傻站着干甚,帮我搭把手,拿下柜上的火罐。”
陈拙搁下了藤箱,有些不悦地道:“怎么也不知道歇着?”
说归说,他已把火罐拿了过去,但并没有递给古玉,而是望了眼那刘媒婆,“就你要拔火罐啊?拔哪儿?”
“不……不是我!”
刘媒婆一对上陈拙的眼神,骄横泼辣的模样立马烟消云散,忙摆摆手,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其余人顿时哄笑起来。
“哈哈,小玉,这就是你家男人吧?当真是生得一副好身骨,模样也俊,不错不错,没挑错人。”
“以后店里也有了男人,省的有人打小玉的主意。”
古玉没好气的白了眼陈拙,拿过火罐,小声道:“这些都是瞧着我长大的邻居街坊,你别吓着他们。最近肚子里的小东西闹腾的挺厉害,你来了正好,我还以为你得再等等,或是不会来了。”
她扶着后腰,语气平缓,说的不轻不重的,只是眼里多了一丝笑意。
陈拙挽了挽袖子,自然而然的接过了古玉手里的东西。
“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