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北归之际,给那些官府找点事情,令他们无暇插手。”
好家伙,竟然都是名震一方、足能开宗立派的武道宗师。
陈拙听的眼皮一跳,他也瞧出来了,王五此时此刻的杀心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炽盛。
也无怪乎如此,世道已经烂了,王五断了一臂,本是心灰意冷,至于西太后,杀不杀的,都已经晚了,也改变不了眼下的局势,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后来人身上。
本想着颐养天年,隐归乡野,顺便将一身刀法开枝散叶,可哪知冷不丁冒出几个老化石的。
别得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扶这大清江山,岂不是活腻歪了。
苏灿喝了口酒,“我有个徒弟,天赋惊人,可惜抽了十来年大烟,若是能让他戒了烟瘾,应该也是一大助力,兴许比我这师父还要厉害。”
这话听的所有人精神一振,这苏灿也是少有的武道宗师,成名多年,倘若比其还要厉害,只怕都要六感通玄了。
“叫什么?”
“刘郁白!”
听到这个名字,众人讶然。
这不就是那武状元么。
“此事还得着手好好准备一番。”
王五杀心重归杀心重,但如今不同于行刺,还需稳重一点,毕竟敌在暗,他们在明。
“眼下这时候,咱们便各寻各法,不必有什么门派之见,看看能不能摸到那六感通玄的门槛,等到那几位师兄弟赶过来,咱们再好好谋划一番。”
……
众人来的快,散的急。
不及细说,王五已和李存义匆匆返回了佛山。有的隐于大山,沉下心来日夜打磨拳意;有人则是要了间静室,闭关苦悟,沉淀所学;还有人则是切磋搭手,喂着招。
苏灿更是毫无私藏,将自身所学南派功夫一股脑的倾囊相授给众人。
都是纵横一方的霸道货色,谁又肯甘心弱于那些苟延残喘的老化石。
一场席卷南北武林,横跨古今往来两百年的恶战厮杀,就此拉开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