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见李望潮踱步而走,示有离开之意。
林度也加快了脚步,抢在了李望潮的前面,伸手拦住了他。
“李望潮!你此话何意?速速告知与我,否则你休想离开。”
林度话音未落,李望潮直接从地上上弹了起来。
因为还没有人敢阻拦他的去路,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为之一振。
“哈哈!你是何许人?哦?区区一个侍诏是吧?”
“竟然也敢拦我去路,真是胆大妄为,还不赶紧滚开!”
李望潮边说边走到林度的身旁,一皱眉,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
这一幕让林度哑口无言,可是自己毕竟是一名侍诏。
岂能忍受如此的谩骂,他对忍耐这个名词,早已经就没有了任何感情!
所以李度怒发冲冠的说道:“李望潮!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竟敢在我面前狂吠,你真是不知死活啊!”
李度也控制不住情绪了大声吼道,眼睛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李望潮眼珠子转了转,这才缓了缓脸色顿了顿气说:“李先生,实属抱歉!只怪我的性格太刚烈直白了才口出不逊,还请先生见谅。”
“这…这……!”
李度被这突如袭来的变故弄得不知说什么是好。
李望潮蹑手蹑脚的来到林度的面前双手抱拳行了一礼,然后带着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
“你也知道前几日是赵若若的诞辰,我作为他的夫君,理应有一定的话语权。”
“可是谁曾想到陈高阳和白志康二人对我冷眼相待,恨不得寝吾肉,寝吾皮,将我逐出赵家。”
“那……缘由呢?”
李牧也渐渐地平息了怒火低声询问道。
“因为我身边的小丫头从小伺候我,是在这楚府内最关心我的人了。”
“因为这个侍女本身就是最不得宠的侍从,甚至平日里他的哥哥们都欺负她瞧不起她。”
“她的父亲也懒得多看她一眼,尤其是母亲去世后,小丫头更是备受冷落。”
“所以没事的时候她只能和我聊聊天,小丫头的命运很凄惨。”
“所以我同情她,经常安慰她,于是我们两个人慢慢的就成了好友一般,我也不拿她当下人。”
“那种不甘和屈辱,备受冷落的孤寂心境,甚至连我都一并继承,所以我对赵家的任何人都十分憎恨。”
“可是,我与小丫头也只不过是兄妹关系,绝无其它之情感。”
“可是谁曾想到,白志康竟向以此为由将这件是告诉给了赵若若的父亲赵雄安。”
“就在我想离开之时,门口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
“无知妄言!身为赵家赘婿,竟想和侍女通奸?你要将赵家的脸都丢尽了不成?”
赵雄安带着怒气推开房门,脸上青筋暴起,肩膀起伏跌宕。
李望潮却他理直气壮的说:“现在我还算赘婿?既然都不算赘婿,那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赵雄安身上的怒意再升一级,可是身旁的管家示意他不要动怒,有损威严。
赵雄安这才缓了缓脸色顿了顿气说:“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说这事儿的,你都被关了三天了,可有悔过之心?”
“悔过?”
李望潮嗤笑一声,理直气壮的说:“我乃正人君子岂能谋反,那只是小人的谗言罢了,我为什么要悔过?”
“大胆!现如今铁证如山你还狡辩,我看把你关在这寝殿之中并不能让你悔悟,我要……我要把你流放边疆!”
看到李望潮执迷不悟,赵雄安气疯了,不过他毕竟也是当朝大臣,赏罚分明。
在没有出大错的情况下,不可能针对李望潮什么,所以一些不太大的错误,都可以免去。
“大人啊,李望潮尚且年幼,如若发配边疆万一遭遇不测,令爱怎能不痛定思痛,谋反之事,还请大人明查!”
求情的不是别人,正是管家李克勤。
李克勤一生尽心辅佐赵雄安,深得他的信任,为其出谋划策,可谓尽心竭力,不敢有半点懈怠。
在李克勤的劝说下,赵雄安也算有了个台阶下,随后改口说:“既然管家为你求情了,那我在关你三天,你好好反省……
“算了!用不着,既然看我不爽还留我在府内干什么?流放我吧。”
赵雄安话音未落,李望潮就口出狂言,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流放意味着死,因为流放之地乌烟瘴气环境恶劣,而且鱼龙混杂。
都是罪人之后,对世间怨念极大,一旦去了那种地方,活过一个月都算奇迹了。
赵雄安更是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李望潮的鼻子大骂:“你这个赘婿!我好生待你,你却反戈一击……
“够了!从现在开始,我与赵家恩断义绝!”
李望潮一听到赘婿二字就怒火攻心,尤其还是从赵雄安的嘴里说出来的。
要不是他固执己见,自己怎么会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赵雄安傻了,他没想到李望潮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