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句丽铁器稀缺,连扶桑也干不赢,就别说干鞑子了。
这样,一年给五百万,凉府保卫你高句丽。”
面对魏浩的狮子大开口,高善美吓坏了。
一年五百万,当她高句丽是金山银山不成?
“老爷,高句丽没那么多钱。”
魏浩嗤之以鼻,“公主,每年冬天鞑子进去抢劫,估计高句丽的损失远远不止五百万吧?连这笔简单的账都不会算?”
“可是……”高善美急了。
其实,魏浩知道,高句丽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是故意狮子大开口的。
如果真拿得出这些钱,也不会到现在为止,还交不出购买重器的钱了。
随即,取出地图。
“没钱,可以理解,用地交换。瞧,高句丽周边那么多岛屿,留在你高句丽手中,浪费也是浪费,还不如废物利用……”
不错,魏浩最终的目的,是地!
他需要高句丽来牵制扶桑等虎视眈眈的岛国,好给他腾出时间,先将景、夏二国搞定。
欲平前方,先定后方,便是这么个理。
而将后方完全交给高句丽,魏浩不傻,谁知会不会被背刺。
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将高句丽周边的几个岛屿拿下,修建军事重地。
高善美表示自己难以做主,要修书回去和她父王商量。
魏浩并不急,为了高句丽王乖乖妥协,立刻命溥秋水派人,潜伏进高句丽,到处散播谣言,说鞑子今年要开大的,杀光高句丽百姓,抢劫高句丽地盘。
谣言相当有市场。
每年入冬,鞑子都会抢劫高句丽,此乃常态。
反正,这一出,弄的高句丽人心惶惶,高句丽王不得不筹备地契、钱财、条约,等一系列东西,特派使者,风尘仆仆赶往凉府,整的大过年都在胆战心惊中度过。
这天,年三十,凉府举国欢庆,包括劳改所的犯人也全都山珍海味,魏浩特意请来戏班子,给犯人唱曲。
元圆儿穿上了可爱的新衣服,萌到不像话。这段期间,元圆儿脸都吃胖了一圈,怎么看怎么可爱。
元若芷也穿上一身红衣,美如牡丹。
魏浩取出玉簪,“送给你的,我自己做的。或许做的没能工巧匠好看,但也别嫌弃。”
元若芷看他手上有因为打磨玉簪弄出的伤口,内心五味杂陈。
“比起玉的,我比较喜欢木的。”
“没问题,到时候再给你做根木的。”魏浩将她发髻上的簪子取下,换上他送的,“女儿,你娘亲带着爹爹送的玉簪,漂不漂亮?”
“漂亮,娘亲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元圆儿夸张的张大嘴,把元若芷逗乐。
“就知道骗你娘。”
她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心里却暖暖的,随即看向魏浩。
“我并未准备送你的礼物。”
“你留在这过年,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魏浩让元圆儿骑在肩头,“走,爹爹带你们逛街去。”
过年,凉府街头巷尾都热闹的不像话。
元若芷感慨,“大楚只有此处最热闹了。”
“想家人了?”魏浩询问,”不如将你家人一块接来?”
元若芷叹息。
元圆儿轻声解释:“爹爹、外公外婆已经过世了。”
魏浩尴尬,“抱歉……”
他很心疼元若芷,孤身一人抚养元圆儿,没有家人陪,一定非常艰难。
“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以后你有我,有女儿,不再是一人,咱们是一家人。”魏浩牵住她冰凉的玉手,“无论何时何地何年何月,永远不变。”
元若芷鼻子一酸。
以前过年过节,只有她和元圆儿,即便先皇还在,周围也都是兄弟姐妹,她根本插不进,所以也没有家庭的概念。
然而这一刻,似乎有了。
一家三口,有问候、有温暖,其乐融融。
魏浩告诉她,她们是家人,她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或许是感动,才没有甩开魏浩的手,又或许是天冷,她需要魏浩手中的温暖。
过了明天,就又该分崩离析了……
她不希望女儿难过。
元圆儿骑在魏浩肩膀上,捂嘴偷笑。
这时,魏浩将她抱进怀中,随手掀开棉衣的一角,把元若芷包裹进来。
寒风冷冽,无法让元若芷受到分毫冰寒。
元若芷身子紧绷。
这并不是魏浩初次做,但每一次都让她很紧张。
魏浩给她买了很多女孩子喜欢的东西,马车都被堆满,但魏浩还觉得买的不够多。
元若芷从小到大都没买过那么多东西,因为先皇总告诉她们兄弟姐妹,东西够用就成,切莫铺张浪费,导致长大后她也舍不得用钱。
当上天子,越发抠门。
魏浩却给她买一样又一样,一件又一件,还说买的不够。
宋婉儿提醒:“老爷,太多了,马车塞满了,塞不进了。”
“什么?本老爷还没用多少钱呢,马车这就塞不进了?”魏浩皱眉,相当不满。
宋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