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被软禁的扶苏得知了赵高新的阴谋,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紧握双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知道,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敌人更加得意。
赵轩快步走进房间,脸色凝重:“公子,赵高散布谣言,说您与匈奴勾结,意图谋反!现在朝中议论纷纷,对您极为不利。”
扶苏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我知道,这又是赵高的诡计。
赵轩眉头紧锁:“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但赵高做得十分隐蔽,恐怕……”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胡亥的声音尖锐刺耳:“父皇,儿臣亲眼所见,扶苏与匈奴使者暗中来往,证据确凿!他图谋不轨,意图颠覆大秦江山!”
扶苏心中一沉,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赵高的阴谋如同瘟疫般在朝中蔓延。伪造的信件被呈到秦始皇面前,朝臣们议论纷纷,怀疑的种子在秦始皇心中再次生根发芽。
扶苏的支持者们四处奔走,试图挽回局面,但赵高的势力盘根错节,他们的努力显得杯水车薪。
赵轩夜以继日地调查,却始终找不到信件伪造的确凿证据。他焦虑地在房间里踱步,感觉自己像困在迷宫中,找不到出口。
在朝堂之上,赵高趾高气扬地拿出伪造的信件,厉声质问扶苏:“你还有什么话说?”
扶苏义正辞严地反驳,却拿不出任何证据。秦始皇看着扶苏,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怀疑。
赵轩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扶苏,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咸阳城外的一处隐秘宅院,对着紧闭的大门低语:“开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隐秘宅院的大门缓缓打开,赵轩闪身而入,焦急地对院内的人说道:“快,我要见先生,十万火急!”
几日后,咸阳宫的朝堂上,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扶苏挺直身躯站在大殿中央,目光坚定,却难掩疲惫之色。他已连续多日被审问,赵高等人轮番上阵,用尽各种手段逼迫他承认所谓的“罪行”。
“扶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赵高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扶苏深吸一口气,环视四周,昔日支持他的大臣们此刻大多低头不语,只有极少数人敢于用担忧的目光看他。
“父皇,儿臣一片赤诚,天地可鉴!这封信件分明是有人刻意伪造,用心险恶,还请父皇明察!”扶苏的声音掷地有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秦始皇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面容阴沉,看不出喜怒。他手中的那封信件,就如同压在扶苏心头的一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来。
“够了!”胡亥站出来,指着扶苏的鼻子,厉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你勾结外敌,意图谋反,证据确凿!父皇,此等乱臣贼子,决不能轻饶!”
秦始皇沉默了许久,久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终于,他缓缓开口:“扶苏,念在你多年来为大秦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朕不治你谋反之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日起,你便留在府中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扶苏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败了。他无力地闭上双眼,任由失望和苦涩蔓延心头。
赵高和胡亥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心中暗喜。
赵轩回到扶苏身边时,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他将自己这几日调查的结果告知扶苏,语气沉重:“公子,我顺着信件上的印章查下去,发现……”他压低声音,“发现这印章很可能是出自少府,而少府令史……”
“而少府令史与赵高关系匪浅……”扶苏接过了赵轩的话,脸色更加阴沉。
赵轩点点头,担忧地看着扶苏,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夜深人静,赵轩独自一人在书房中踱步,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朝堂上的那一幕。他紧握双拳,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不,我不能就这样!”赵轩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查清真相,还公子一个清白!”
他快步走到书桌前,打开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块黑色的令牌,紧紧地攥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