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裕王发出杀猪一般的惨烈叫声,捧着两只爪子慌忙向后退去,连带着酒都醒了几分。
“你你你……你这是什么妖术!”
“裕王不是早就知道我的本事吗?所以我很好奇,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拦我的路?”
白明锦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控制小桃那边,玉指轻轻一动,瞬间,竟然窜起了一簇火苗!
小桃身后那人被吓得屁滚尿流,更担心自己的样子被白明锦看了去,连忙捂面狼狈地逃走。
小桃呆呆地看着白明锦,徒手生火,她家小姐不会是神仙吧?
“小姐……”
知道小桃要说什么,白明锦挥挥手,示意她别多问,而后把火转向裕王,“裕王,我看你火大得很,要不我再给你添一把火?”
裕王早已惊呆,这白明锦远比他想的更邪乎,他不准备放弃,正是这样,才更能说明得到白明锦的好处更多!
今日这情况他是没办法了,只好服软,“白小姐,今日是本王莽撞了,你手下留情,放我一次吧。”
大半夜的,白明锦一手散发着火光,属实有些吓人。
她呵呵一笑,伸出带火的手一把握住裕王的两只猪
蹄,“裕王,不是想摸我吗?来,摸个够!”
“啊!放开!”裕王吃痛,不断向后退去。
白明锦撇撇嘴,“没劲,我以为多厉害呢。”
说罢,她甩了甩手,手上的烈焰符熄灭,四周再次回归黑暗。
她带着小桃从这里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在裕王身上“不经意”地踩了几脚,成功把人疼得嗷嗷叫。
小桃看着白明锦的眼神变了,她之前就知道自家小姐厉害,却不成想是这般厉害,有小姐在,她还怕什么!
这样想着,她的脚步也轻快起来,紧紧跟在白明锦身后,半步也没落下。
回到侯府,难得没人找茬,白明锦沐浴后舒舒服服地睡下。
另一边的傅景言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坐在书桌前,眼前堆着许多事物,脑子里想的却都是白明锦,他从未有好奇心的一个人,现在居然很好奇,白明锦到底附在陈阖耳边说了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他许久,干脆派人去盯着陈阖府上,注意他的动向。
白明锦可没想这么多,一夜无梦,翌日太阳都升至半空了,她才慢悠悠地起身洗漱。
此时的她还是迷迷糊糊的,外面突然响起嘈
杂的声音,吵得她手上的动作一顿。
“小桃,去看看怎么回事。”
小桃得了命令立刻跑出去,打听了一圈才急匆匆赶回来,“小姐,不好了,是陆世子找上门了,好像是冲我们来的。”
白明锦悠闲地挂上耳坠,又给自己添了一支珠钗,看着镜中的自己,淡淡道:“他不去找他的瑶瑶,来找我们做什么?莫名其妙。”
小桃又急又怕,就担心得罪了护国公的人,只能提醒道:“小姐,听下人们说,陆世子只怕是来者不善,刚刚见了侯爷,正一起往我们这边来。”
她那便宜老爹也掺和了?真有意思,白明锦整理了一下发丝,悠然起身,“那走吧,去见见。”
看着白明锦如此淡然自若的模样,小桃心里也平静了些,为她整理了一下衣摆,跟着白明锦从屋内走了出去。
刚走出来,院子的木门便被人粗暴的打开,长宁候和陆怀鸣从外面走了进来,二人神色肃然,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白明锦在院中寻了把椅子坐下,随意把玩着指甲,漫不经心地撇了他们一眼,“你们来干什么?”
见她的态度,长宁候眉毛一竖,
指着白明锦骂道:“毫无礼数的东西!看见我们来了,不知道站起来行礼吗?”
白明锦无所谓地一摊手,“我行不行礼你们都不满意,何必多此一举?”
语罢,见长宁候还要多言,她打断道:“行了,你们到底来干什么的?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她今日原本想研究之前买来的那些符纸,谁知被这二人扰乱了计划,本就心里不爽着呢。
长宁候一噎,心中更是恼怒,倒是一旁的陆怀鸣冷笑一声,嘲讽道:“白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我告诉你,你的这些小把戏引不起我的欢喜,反而让我越发厌恶你!”
白明锦挠挠头,一脸莫名其妙,“陆世子,做人还是不要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像你这样的倒霉鬼,我喜欢一条狗也不会喜欢你。”
见她又拿“倒霉”二字当说辞,陆怀鸣气得不行,伸手指着白明锦,“粗鄙不堪!我劝你最好把从我娘那里骗的银票还回来,否则我护国公府不会善罢甘休的!”
原来是为了那一千两银票?白明锦啧了一声,轻蔑的看着陆怀鸣,花出去的银子还想收回去,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这
银子是给你治病驱邪的,你已经够倒霉了,拿回去指不定狗命不保。要不我便宜卖你一张黑白符,可以看出说话的人是不是言不由衷?”白明锦一点也不客气,要银子没有,要符咒倒是有一堆。
黑白符嘛,正好可以用在白瑶瑶身上。
陆怀鸣瞪着眼,气得牙痒痒,这女人不还钱就罢了,居然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