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族长找我何事?”
“啊!白泽尊者我们这么心有灵犀的吗?刚想尊者,尊者就来了!”
眼看堵河即将要“卖·身”堵花雨连忙暴力地一把将堵河拖到身后:“没事,没事!爹爹应该只想让我将剑鞘送你!那什么剑鞘没带,我回去取啊!”
说罢不容分说,直接拉着堵河一溜烟跑了。
其他人见状,连忙跟白泽行礼告辞跟着离开。
一直保持蹲着状态的族人小四,不解地来了句:“不是要一起蹲坑的吗?怎么都走了?”
“哦~白泽尊者您来了?那快来,我这个位置好,后面正好有个小坑,留给您吧!”
“咳……不必!”
好在白泽在暗中观察了堵龙家族人一段时间,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这一幕。
只是刚刚他们围着沾染了血迹的砖头上面根本没有任何字迹,难道堵龙家族的族人眼神不正常了?
罢了,等些时候等他们察觉到自己不对劲,他在酌情处理吧,眼下调查魔息最为要紧。
……
另一边,将堵河拖走好远,堵花雨才放开了他:“爹爹,要不明天再去?我剑鞘还没洗呢!”
一心惦记着今日不用吃那啥的堵河,哪里会多想别的
,当然是爽快答应。
父女二人快速离去,各回各的房间,其余晚来的族人有些茫然——
“没想到真有那样的祖训!”
“说起来若白泽尊者真的收了我们,对我们而言,也算是一种庇护!只可惜,身为废柴的我们定然会让白泽尊者饱受非议。”
“不许丧气!你们可知道比我们更废的小小姐,每天还偷偷地打坐修炼?虽然没什么用,可小小姐放弃了吗?”
“没有!”
“那我们也不能放弃!走继续修炼!”
“咳……那个你们要一起蹲坑吗?我忽然发现一起蹲着的那种感觉蛮好的!感觉很像一家人!”
“嗯,对哦!但下次真的蹲坑我们不能带上小小姐,毕竟小小姐马上过十五岁生辰了!要注意形象!”
一群族人相约离开,反射弧无比漫长的小四最后到来时很是不解:“去蹲坑了?难道我们刚刚不是在蹲坑?”
……
自打白日看到“白泽现身,必奉为主”这则祖训时,堵花雨一直心神不宁。
除此之外她还在后面看到“宗族庙堂”这几个令人疑惑的字,隐约觉得事情远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两个不同却极其相似的男人都叫白泽,如今又跟
堵龙家族有所牵扯,若是不调查清楚,怕是她无法定定心心地利用古戒里面的资源系统地修炼。
先前,因为没办法,堵龙家族穷的叮当响,平日吃饭没肉不说,连详细的修炼方法心得,甚至功法心经都没有。
故而虽然她现在有了数十万年修为,什么战斗经验、修道常识几乎为零,根本无力保护族人。
抱着种种复杂的心态,如坐针毡的堵花雨一直煎熬到了深夜,偷偷摸摸地出了闺房门,朝着宗族庙堂摸过去。
深夜空荡荡的庙堂内暗沉无比,作为一个被历史淘汰的家族,偌大的庙堂却只摆着一个孤零零的还是一个无名牌位。
无名牌位两边,摆放着两个灼烧过半,随时湮灭的白色蜡烛,极其微弱的燃着,幽冷的烛火将孤零零的无名牌位印染得更为诡异。
不知为何,在看到无名牌位的那一瞬间,她有种莫名的感觉。
有了白日的经历,堵花雨鬼使神差地翻上了唯一有东西摆放的高高的祭台,直接咬破手指,将血抹在了那令她颇为心悸的无名牌位上。
“虽然我这种行为跟傻缺没什么两样,但若是不试试,也不知道是不是傻缺。”
起初还不觉得有什么,
一指抹下去,只觉得手指伤口处一阵刺疼。
指头的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流着。
蓦地!
被她藏在怀里的古戒竟在此时自行飞出,撞向了那无名牌匾,在沾染上她的血后,竟然自行浮在空中……
“这是怎么回事?”
在堵花雨目瞪口呆中,一抹金光自戒指里发出,射向了那无名牌位。
心神一阵恍惚,眼前的无名牌位慢慢地浮现大片大片的金光。
不多时,一个金光闪闪的人影从无名牌位里显现了出来,继而在堵花雨眼前幻化成了她梦里见到的活生生的白泽的模样。
?
他的脸色很是苍白,眸子依旧是黑沉沉的,似乎有着无尽的幽暗还有枯寂困扰着他,跟梦里不同的是,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要不是白泽突然眨了下眼,堵花雨差点以为眼前的白泽不是人,只是逼真的神像。
见鬼了!
这沧桑充满岁月气息悲怆的眼神,还有一身白衣,确定是老白泽没错了!
“白……泽?你是白泽?”
对方颇有深意地凝视着她良久,缄默着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堵龙家族!”
对方无奈地叹了口气,并向她投递过
去一个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