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解释,堵花雨倒是明白了,不过她决定让洛漓真实感受一下她被袭击的感觉,免得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怎么不可能呢?我唯一的强项就是神识啊!哈哈!”
说罢,顶着一张便秘的脸,准备挤出比桃子大一丢丢的神识之力,让洛漓稍微感受那么一下,谁知聚灵六品的洛漓,直接七窍流血而死……
这……这就直接结束了?
一时间,气氛诡异异常……
堵花雨顿觉有些凌乱,兴致缺缺:“怎么这么不禁打?真无趣!为了涨点战斗技能可真难!”
又又又一次解开自我五感封印的鸣天,这下是彻底惊了个呆,无人之际终于从神魔印中现出了身形:“主人的神识之力竟恐怖如斯啊蛋蛋!对了我感应到主人体内的修为似乎远远不止聚灵六品,这是怎么回事?”
“鸣天蛋蛋啊,你年纪大了,喜欢絮叨,记性还不好,我之前跟你说了有人渡我数十万年修为的事情啊。”
鸣天既然是神魔印守护者,跟自己无法分开,有些秘密藏不住,终是瞒不过他。
再加上这鸣天虽然啰嗦了些,皮了些,喜欢讲一些因啊果啊的,喜欢装深沉,但言语间尽是对她的关心,所
以让他知道她最核心的秘密,也未尝不可。
“主人什么时候说过这件事?不过数十万年修为当真恐怖。那一瞬间,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天地在颤栗。”
鸣天眼神放空,似是在细细感悟方才那道可怖的神识之力。
她不说那人是谁,他也不去追问,隔着模糊的阵法,似是在回忆古今岁月的流逝,沧桑而又高深莫测。
“蛋蛋啊,虽然不想承认,不得不说你这马屁拍得很有逼格。
什么时候年纪大的人也喜欢幻想了?还天地都在颤栗,我为何半点感觉都没?你还是好好搜罗一下洛漓的神识,看看是谁要杀我吧。我也要继续练技能!”
“……”
鸣天紧锁眉头看着躺在地面神识被堵花雨粉碎的洛漓,蓦然无语。
“主人,数十万年修为渡给你的那个人,跟将神魔印变换成戒指形态是同一个人吗?蛋蛋!”
“是的。若这个人还活着,你能感觉出来吗?”
“或许吧,隐约觉得神魔印上残留了那位十分强烈的气息,应该是那位故意留下的。或许那位跟主人有什么渊源也说不定。只不过,我为何半点都感觉不出来主人体内被人渡了数十万年修为的?主人体内潜藏的修为,
分明就是自己的啊!这就很操x了啊!”
堵花雨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因为下来禁制,限制我使用修为吧?只不过我怀疑,很有可能是限制的原先属于我自己的修为。出来一趟真扫兴,一不留神就灭了对手,连谁要对我下杀手都不知道。真惆怅啊,蛋蛋。”
鸣天似有所感,隔空对着小童还有洛漓的尸身一抓,二人的尸身自动飞到他的跟前,围着他不停地旋转着。
突然,鸣天戏虐的脸色变得惊慌起来!
“主人,我们有麻烦了!”
虽然刚认识鸣天不久,可从他前所未有的严肃的声音中,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了?”
“主人我问你,天下若大乱,主人在有能力相助的情况下,是想独善其身?还是拯救苍生于水火?”
鸣天前言不搭后语,话题跳脱的十分厉害,可无比正经的姿态,眉宇间的认真严肃令堵花雨明白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她并没有回应,而是问道:“我不是白泽,没有一定要拯救苍生的义务,却也没有完全不予理会的意思,你只跟我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吧?”
鸣天点了点头:“主人应该知道极其罕见的偷窥石吧?那洛漓心脏内就被
植入了一枚,相应的在心脏里面还封印了魔息。如果不是被封印者死去根本察觉到!”
堵花雨难以置信地再次使用神识扫了扫,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你没有看错么?我连她体内半点魔息携带的恶臭都感受不到。”
“我可是神魔印守护者,跟魔族打交道那是无数万年的时间,怎么可能看错?主人没看出来是因为此女心脏上被下了十分古老繁复的隔绝一切的阵法。
刚刚就连我都被瞒过去了……
还好此阵法布置一次消耗极大,也极其困难,避免了大量施法隐藏魔息的可能。
现在问题是,放任洛漓尸体不管,死去一个时辰内,封印自解,体内魔息会感染无数无辜的普通人、修道者,数以万计的毫无意识的魔息会引导他们放大心中恶念,导致杀戮浊息充足,就会彻底冲破对魔族的封印。
魔族一旦归来,必定又是一番没有任何底线的噬血杀戮。
可若是管了这桩闲事,主人定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没准会在关键时刻给您致命一击,再让您死上一次?”
堵花雨若有所思:“你说我已经死过一次?而且还这么肯定?”
鸣天尽力狡辩:“口误,口误!死无全尸那
种!主人还是抓住重点,做出选择吧!”
“这还要选吗?我就算没有守护天下苍生的义务,也不能祸害苍生啊。这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