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本来也只是随口问问,没有想到看到两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笑声。
“干什么这么一脸警惕地看着我,我又不是不让你们斗地主。”
安宁一把勾在姜瑶的肩膀上,拍了拍自己白嫩嫩的小脸,炫耀着自己刚才的战绩。
“我跟你讲,他们两个人斗地主,菜的要死,没有一个能打的,姜瑶,要不然过来我们几个打一把吧,反正也没有事情做。”
姜瑶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药材,摇着头拒绝,
“不了,我还要借你哥哥一用,清洗一下药材。”
安泽言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看向一旁的药材,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因为姜瑶很少朝他借水资源的事情,并且在得知她的空间以后,安泽言也从来没有在凑上跟前给她水资源。
可现在居然突然间朝他借水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风一鸣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奇怪起来,在场当中唯一还不明所以的就只剩下安宁了,她颇为义气地拍了拍胸膛。
“放心吧,随便借,他这几天都没有怎么用异能,我都担心他异能荒废了。”
安泽言摸了摸额头,忘记了自己脸上的
炭灰,他看着一手黑,颇有感慨地发出一声叹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人是仇人。
不过既然姜瑶都已经开口了,他自然不会不做,安泽言站起来,来到药材旁边,看着里面新鲜的药材,甚至还带些泥土,立马明白过来,这恐怕是从空间里刚采摘过来的。
“是谁生病了吗?你突然摘这些药材。”
“给陈姐治病,就交给你了。”
姜瑶拍了拍安泽言的肩膀,随后将箩筐塞进他的怀里,然后一屁股在地上坐下来,看见扑克牌的时候,她也有些手痒,毕竟这几日一直在忙着,倒是很少娱乐。
随即姜瑶对着傅严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着他一起跟着坐下来。
“风一鸣,反正你都已经玩这么久了,不如跟着安泽言一起去处理药材吧,我相信你很乐意。”
风一鸣刚才输了那么久,根本没有玩痛快,此刻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弃,他立马义正言辞的开口。
“药材这种东西这么珍贵,万一我这双糙手给洗坏了怎么办?我看安泽言一个人就能够处理。”
安泽言看着自己手里面的箩筐,自然不可能再要求姜瑶跟着他一块儿清洗
,只能将主意放在风一鸣身上。
“谁人不知你最细心了,所以认命吧,跟着我一块儿。”
风一鸣看着自己手里的扑克牌要有多不甘心就有多不甘心,但碍于自己身旁坐着的傅严身上时不时透露着的威压。
他冷哼一声,站起来朝着安泽言走过去,来到他旁边的时候还不忘一踹他一脚。
“真是好事不想着我,坏事尽找我。”
“反正都输那么久了,还不如洗洗药材,指不定还能洗回来一些手气。”
“你们就当菜叶子洗就行,只要不洗烂就可以。”
说话期间姜瑶已经将地面上的扑克牌整理好,招呼着安宁坐下来开始发牌。
好久没有碰这玩意儿了,也不知道这几人是从哪里拿来的,看着崭新,但又透露着点儿折痕的痕迹,一看就是玩的时候分外小心,毕竟这玩意也是用一副少一副。
但是这种东西倒也并不稀缺人,因为人们更想要的是食物,而不是扑克牌。
刚才还被好运眷顾的安宁,自从当了两三次地主,脸上被抹了炭灰之后,就发现姜瑶和傅严两人是真的默契,不是他一个小炮灰能够与之并提的。
于是在新的一
次拿到地主牌的时候,安宁甚至都没有看到自己手里的牌,立马开口。
“这地主我不要,你们谁爱要谁要。”
他就不相信两人不合作了,还能这么默契。
姜瑶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又抬起头看了傅严一眼,见他并没有抢地主的打算,她便将地主牌掀开。
只是普通的几个小牌而已,姜瑶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将牌收进自己的牌中。
而安宁看着自己手中的牌简直要被气吐血了,好不容易不要一次地主,谁知道地主牌这么切合她手中的牌。
只要拿住自己两个顺子就可以直接走了。
不过就算再怎么后悔,安宁也没有时间倒转的机会了,但她这一手烂牌恐怕是走不了了,也只能将期望放在傅严身上,毕竟他前几局打得还不错,两人胜利的希望还是比较大的。
可谁知道在接下来打牌的过程当中,每当姜瑶打出扑克牌,傅严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结果就一脸笑意地说着不要,最后一脸宠溺地看着姜瑶。
安宁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霸气地将手中的扑克牌打在中央,但随后姜瑶轻描淡写地压制着她,安宁看着自己手中的
扑克牌,欲哭无泪,只能含恨说出不要二字。
直到最后姜瑶顺利的将手中的牌打完,甚至要比前面几局更要顺利,而安宁这时候也彻底看清了两人的真面目,他们哪里是来打牌的,他们是来她面前秀恩爱。
不就是对象吗?她还真没有。
脸上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