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见祁北南回来,半月有余没见着了,如今都高兴一场,很快将这些不顺心揭了过去。
又问了祁北南和赵光宗此次前去磷州考试一切可还顺利,车夫尽不尽心,那头住的可还习惯云云。
祁北南一一耐心做了答复。
祁北南这回从磷州给家里带了东西。
与萧护在铁铺子上带了一把可随身携带的匕首。
给萧元宝带了三条发带,一对吃茶的盏子,还有一本江南食谱。
田恳也没落下,他寻了几样县上少有能买到的菜种,一包葫芦瓜种子,一包姜笋种子;
外在还有蕈菌种子,两包花种。
三人拿到自己的礼,笑容可见,都欢喜的不行。
全是自个儿心坎上的东西。
晚间,祁北南舒坦的洗了个澡,一路上回来两日,浑身早就汗腻了。
他皂角都用了几个,将头发和身上仔仔细细清理了个干净,整个人都清透了许多。
“哥哥,来。”
祁北南擦着头发,闻声瞅见萧元宝在自个儿屋门前与他招手,鬼鬼祟祟的。
“怎了?”
祁北南跟着进屋去,就见着人从衣柜里搬出来个红漆木匣子。
萧元宝将匣子放在了桌上,拍了拍,示意他看。
“这是什么?”
祁北南放下帕子,启开盒子一瞧,发现里头竟有不少铜子。
“八贯多钱咧。”
萧元宝得意道:“爹爹说以后教我管银子了。”
祁北南见他耀武扬威的模样,很配合的恭维道:“萧哥儿荣升管事,往后还请管事多加关照小的。”
萧元宝笑得扬起脖子,他拍拍祁北南的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