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眨了眨眼睛,这人是长了四只眼睛不成,陪客招呼人,又还吃酒。
竟还晓得他没吃晚饭。
忽的他一拍脑袋,赶紧也跟了出去。
一会儿两个人回来,一个手上是米饭,一个是碗醒酒汤。
“幸好想起来了,不然都教炭火给煨干了去。勉强倒了两碗出来,另一碗给爹爹送去,他倒在凉椅上已经打呼噜了。”
萧元宝无奈道:“我唤都唤不醒,还是田恳大哥把他扶去了床上,趁着他起身的功夫,教他吃了醒酒汤。还在打马虎眼说喝不下了咧。”
祁北南吃着醒酒汤,晚秋冬初的夜里,觉着格外的暖胃:
“萧叔今儿属实吃了不少酒,主要还是替我挡了许多,要不然依他的酒量吃不得这般醉。”
萧元宝笑:“村里那些男子吃酒厉害,想欺负哥哥是读书人呢。”
祁北南道:“可不是,这般机遇不多,人家祝贺敬酒不好不吃。”
“好了,快,吃点饭菜,一会儿凉了。你烧的菜,不吃多可惜。”
“这么一夜了,还吃东西合适么?”
萧元宝看着菜,没有多大气力。
以前他不明白老师每回掌勺以后怎都不如何吃菜,分明那么多的好肉好菜,大家都说好吃,他却尽数与人说谈,也不见动两回筷子。
小时候他怕老师饿着,也还偷偷揣些糕点在身上,席散了给老师吃。
老师与他说做菜的时候光闻着香气都饱足了,他还不信。
这回他算是切实体悟到老师的感受了,做了许多的菜,当真是不想再吃。
祁北南把筷子递给他:
“不吃饿到天亮才不合适。我今儿夜里都没吃上两筷子菜,倒是吃了不少酒,时下还饿着,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