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别的味道来,有点好奇,唇贴上她的脖子,流连,“沐浴露用黑的那瓶还是白的那瓶?”
孟秋缩了一下,“白……白的。”
赵曦亭撩开她头发,凑近闻了闻,“怎么感觉不太一样。”
“这玩意儿还分男女么?”
他闻出点意趣来,便亲了上去。
孟秋被他舌尖那股湿意温得一躲,半只眼睛合起来。
赵曦亭托住她的脸,有些不满,“别躲啊。”
赵曦亭在她颈上腻了一阵,长指擦去她唇角的面包屑,拿纸巾擦了擦,黑眸凝着她的唇,呷着点春意,“想不想亲一会儿?”
孟秋低头忙咬了一口,轻声说:“我想快点吃完,我们可以早点出去。”
“那你吃。”赵曦亭本也给她留了余地,早就猜到了,握住她的腰,低头啄她耳后的皮肤,低音徐徐钻进去,“买大了还是小了?”
孟秋躲着不肯吭声。
赵曦亭的唇从她的锁骨,到脸颊,亲出响声,没带什么欲//望,更像是在品尝她。
孟秋被他亲得一缩一缩,但也跑不到哪里去,都被被他拖回来。
亲到她哪儿躲得厉害了,他就逮着那块皮肤吮。
好几下,她受不来了,腿挣扎起来,求饶地喊他名字,面包屑胡乱撒出来,赵曦亭才沉沉笑着松开她,在她肩窝深吸一口气,懒懒洋洋,“真不经弄。”
门铃突然响起。
赵曦亭缓缓睁开眼,问她:“你点东西了?”
孟秋心尖还在颤,她没吃几口三明治,桌前全是面包屑,乖巧地摇摇头,坐在椅子上缓神。
门打开后,孟秋听到赵曦亭的声音稀稀落落的传来,隔得远了,她只听到“挺稀奇”三个字。
孟秋有个预感,蹭地站起来,从小腿肚那里开始冷,手脚不是手脚,两只拖鞋都只穿了半只,脚步发软,趔趔趄趄跑出去,瞳孔睁大,有点五雷轰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