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能回暖一些。
这些梦唯一相似的是,她从来记不得。
但它们带来的惊厥感却能持续一整天,她晃神的时间比以前多。
她有点不想睡觉了。
生病前一个晚上,睡眠时间已然一天比一天短。
她凌晨三点醒过来,又是惊醒的,睁眼凝视房间更暗的环境,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恐慌地蜷缩。
她忽然听到外面的猫叫。
弱弱小小的,发着情,有点痛苦,又婉转娇嗔。
和她一样,共享漫长昏糜的夜。
她起身去冰箱拿了酸奶喝,喝了一大罐,试图用这种方式唤回自己。
结果没几个小时她就拉起了肚子。
爸妈都去上班,她一个人在家。
她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吃坏了,结果量了体温发烧了。
还吐。
她在洗手间吐得直扶墙。
她快受不了频繁往洗手间跑了,匍在床上胡思乱想,干脆在洗手间放一张沙发才好。
才病了半天。
她就变了个样,腿打不直,胃痛得难以休息,平躺侧躺都不对。
孟秋不大想打扰父母,查了查症状,应该是肠胃炎,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想保持体力,午餐好好点了粥,结果塞了两三口,胃里一阵灼烧,再也吃不下去。
她吃了退烧药,重新躺回床上,盖了点被子,借着药劲昏昏沉沉睡过去。
然而身子烫得受不了,真正地在火上烤,一个下午似梦似醒。
手机里有两个赵曦亭的未接电话。
孟秋眼皮软得睁不开。
她听到了,但脑子反应有些慢,没来得及接。
赵曦亭很有耐心地打来第三个。
孟秋把手机压在耳朵底下,蹭着那股冰凉,在他开口之前,没什么力气地解释,“不是故意不接的,我不太舒服。”
那边很短暂的沉默。
孟秋提起力气看手机,差点以为被自己挂了。
屏幕上的分秒在走。
“没想责怪你。”
“开视频好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