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来审问她还要蒙面?
盛夜歌目光落在那人脸上,心中暗自揣测着,他这般蒙着面,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此人是她之前见过的人。
而另一种,则是,此人身份特殊,害怕她以后认出他来。
盛夜歌心中暗自揣测着,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那人,从身形来看,倒应该并非是她熟悉之人。
正想着,就瞧见那内侍恭恭敬敬地给那人开了门。
那内侍腰间佩带着一等内侍的腰牌,可是对这蒙面人却这般恭敬。
这蒙面人,应该并非是听命行事的下人。
蒙面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与盛夜歌隔着两三步远的距离对望着。
“退下吧。”
盛夜歌手指微微勾了勾,在脑海中仔仔细细搜寻了一下这个声音,却搜寻无果。
这个声音,她应该是并未听过的。
声音并未听说,也就是说,她并不认识的人。
排除了她认识之人,便只剩,此人身份特殊,害怕以后被她认出这一个可能了。
那些内侍和侍卫皆退了下去,只留下了盛夜歌与那蒙面人两人。
盛夜歌抿了抿唇,一副怯怯模样:“你……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代表帝君
,来审问你的人。我所问出来的问题,你的回答,我都是要原原本本地呈到帝君面前,让帝君过目的,希望你……如实作答。”
盛夜歌声音更低了一些,好似被吓着了的模样:“知……知道了……如果我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是如实作答,可若是我不知道的,我也没有办法回答啊……”
那蒙面人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盛夜歌瑟缩了一下:“你……你问吧。”
“你可知道,盛子辰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大逆不道之言,说盛丞相比帝君还厉害?”
盛夜歌咬了咬唇:“当时我带着孩子在远处,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也并未听到子辰说那些话。只听六皇子说起过,可是我确实并未听到子辰说。”
“你的意思是,六皇子诬陷盛子辰?”
“我没有啊?”盛夜歌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大人不是让我,如实作答吗?我也只是说当时的情形而已,并未加任何主观臆想揣测,当时我的确没听到子辰说那些话,是六皇子在指责子辰的时候提到的。”
“但是当时子辰已经昏迷不醒,究竟是真还是假,我也就无从得知了。”
蒙面人目光在盛夜歌脸上逡巡
了一圈,若有所思。
“你与盛子辰关系如何?”
“不是太好,我虽与他一母同胞,可是因为中间我出了一些事情,被送到庄子上住了几年,也错过了子辰成长中最为重要的几年。回来之后,子辰就与我有些生分了,且时常与我争执,有时候甚至还会动手。”
“那你觉着,盛子辰平日里是一个怎样的人?”
“子辰平日里性子有些娇纵有些叛逆,可是他之前也从未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也并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蒙面人看了盛夜歌一眼:“所以你觉着,盛子辰不会说出那些话来?”
“我……我相信子辰的。”
蒙面人眯了眯眼:“你相信盛子辰,所以,你想救盛子辰吗?”
盛夜歌暗自挑眉,这话茬子,怎么突然就转到这一茬来了?
她想不想救盛子辰?
盛夜歌连连点头:“自然是想的。”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须得要如实回答。”
“是。”
蒙面人在暗牢中走了一圈:“我听闻,你如今能够修炼玄灵术了?这是怎么回事?”
盛夜歌觉着这蒙面人问的问题倒是越来越奇怪了:“是,我在庄子上的时候,无意中救下了一位医修,那
位医修为了报答我,便给我看了看,说他能够修复我的丹田和经脉。”
“我当时也并未报任何期待,只是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也就同意了,哪曾想,他竟然真的就将我的丹田和经脉给修复好了。”
蒙面人点了点头:“那位医修是谁?”
“是澜庭阁中一位叫做陈清的医修,只是因为他修复了我的经脉和丹田的缘故,爹爹觉着他怀才不遇,澜庭阁没落,他呆在澜庭阁中只怕医术只会被埋没,便将他请入府中,当了盛府的门客。”
蒙面人眯了眯眼:“盛府的门客吗?陈清?”
“是。”
蒙面人看向盛夜歌:“你如今灵力如何?”
“我……我如今刚刚开始修炼,灵力并不是太好。”
蒙面人眯着眼看向盛夜歌:“盛大小姐,今日只有你我在,你说的话,除了关系到盛二公子那件事情的那部分,其他的,我都不会擅自传出去。我希望,你能说实话。”
盛夜歌咬了咬唇,低低应着:“我知道了。”
不会擅自传出去,那为何,还要问与今日之事全然无关的事情?
“几日前,李家小姐李思雅出了意外,在顾府之外出了丑事,那件事情,可是你所为?”
盛
夜歌心中对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