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南辞就提着一只兔子匆匆忙忙赶了来。
兔子是被生擒过来的,正在拼命挣扎着。
盛夜歌暗自啧了一声:“兔子长得这般可爱,你为何要选择兔子?”
“可爱是可爱,吃进肚子里更可爱,我突然想起,我有段时间没有吃过兔肉了,烤兔肉还挺香的。”
南辞见盛夜歌将那白色的丹药丸子拿了一颗出来,眨巴眨巴眼:“你还是觉得,这白色的这个,是天灵珠?”
“嗯。”盛夜歌应了一声:“浥轻尘与我说的。”
“浥轻尘?”南辞微微挑眉:“你就那样信浥轻尘的话?万一他是骗你的呢?”
“骗我?”盛夜歌看着兔子的身量大小,准备将那丹药掰成几半,扔一点儿给那兔子。
可是这丹药实在是太过坚硬,哪怕是盛夜歌用上了灵力,那丹药却仍旧岿然不动,一丝裂痕也无。
盛夜歌目光落在那丹药之上,微微眯了眯眼,之前浥轻尘曾经与她说起过。
这天灵珠,是九元至尊者的心石,凝聚着九元至尊者的全部功力。
既然是心石,那的确兴许不是能够轻易弄开的。
盛夜歌沉吟了片刻,径直吩咐着南辞:“将兔子的嘴巴掰开来。”
就此连忙
制住兔子的脑袋,将兔子的嘴巴捏住,盛夜歌将那白色丹药扔进了兔子的嘴里,南辞轻轻一拍,丹药就落入了兔子的肚子。
南辞将那兔子放了下来,兔子似是有些不舒服,即便是落了地,却也仍旧一动不动的。
随即,那兔子的腹部开始隐隐泛起红光。
南辞瞪大了眼:“果真是天灵珠?”
南辞话音刚落,却见那红光大盛,那兔子却骤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倒在地上,暴毙而亡。
“……”
南辞抬起头来定定地看向盛夜歌:“你刚刚说,浥轻尘告诉你的,这是天灵珠?”
“浥轻尘这是……”南辞啧了一声:“这是想要你死啊。”
盛夜歌目光仍旧凝在那兔子身上,思量了半晌,才在那兔子旁边蹲下了身子,随后查找到那兔子的经脉,暗自输入了一丝灵力进去。
盛夜歌双目微阖,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
“不是的。”
“什么不是?那丹药肯定不是天灵珠啊,你看这兔子死得这么干脆,怎么可能是天灵珠?”
南辞已经开始碎碎念起来:“刚刚要是你信了那浥轻尘的话,将那丹药给吃进了肚子里,那这会儿,这里躺着的,恐怕就是你的尸体了
。”
“哦……不仅仅是你的,还有我的。”
南辞长长地吐了口气,觉得自己完全是捡了一条命起来:“毕竟我是你的灵兽,与你生死与共,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
盛夜歌却仍旧在摇头:“这的确是天灵珠。”
“嗯?”南辞瞪大了眼,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盛夜歌:“不是吧?虽然我知道,那浥轻尘长得的确是不错,是个美男子,也是九儿的亲生爹爹,可是他想要害死你也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是天灵珠?你可别在自欺欺人了。”
“天灵珠只会让人功力大增,直接升到至尊者,可不会让人吐血身亡,骤然暴毙。”
盛夜歌却只瞥了南辞一眼:“刚刚我查看了这兔子的经脉,这兔子是经脉具断而亡。”
“嗯?筋脉具断吗?不是中毒吗?”
“不过这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死。”
盛夜歌站起身来:“经脉具断,是因为,它并非是至尊体,也并非是人。这天灵珠里面,凝聚着九元至尊者的毕生功力。所以即便是人若是他不是至尊体,吃下这天灵珠,身子也承受不住这天灵珠的威力,会经脉逆行,走火入魔。”
“而这只是一只兔子,自然就会经脉具
断,暴毙而亡。”
盛夜歌又蹲了下去,手轻轻覆在那兔子的肚子上:“即便是这兔子已经暴毙,可是我也能够感觉得到,那天灵珠还在这兔子的肚子里面,还在散发着灵力,这里面,灵力涌动……”
南辞将信将疑,抬起手来,手猛地按下那兔子的肚子,而后,那吃下去的丹药便又从那兔子的嘴里吐了出来。
那丹药还泛着红,丹药刚刚吐出,盛夜歌与南辞就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两步,几乎是立刻的,两人就感觉到了有一股汹涌的灵气袭来。
盛夜歌抬起手来,在两人身侧结出一道结界。
只是很快,那结界就被灵力给冲破。
盛夜歌正要用灵力抵抗,却感觉到那汹涌的灵气好似骤然散去了一般。
“没了?”南辞亦是有些诧异。
刚刚那灵力实在是太过厉害,便是它也真真切切有些怕了的。
盛夜歌却是摇了摇头:“不是没了,而是散在了这云梦幻境各处了。”
盛夜歌微微抬了抬手指,感受着这云梦幻境中的灵气涌动:“这云梦幻境的灵气骤然提高了许多。”
盛夜歌沉吟了片刻,倒是很快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大抵是因为,这云梦幻境原本就是属于九
元至尊者的地盘,九元至尊者大多在这云梦幻境之中修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