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夜歌隐去他们给浥云奎下毒询问顾铎之事,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盛长林。
盛长林眉头轻蹙,眼中带着难以置信:“你是说,陈清看出了帝君在与炉鼎双修之事上出了问题,而后帝君便让陈清给他诊了脉,而后陈清诊断出,帝君在与女修士双修的时候,泄阳过度,导致灵力倒流的情况?”
“是。”盛夜歌点了点头:“是这样。”
盛长林转动着玉扳指,出了会儿的神,才抬眸看向盛夜歌:“我在府中的事情,你可告诉过陈清?”
“没有。”盛夜歌连忙道:“此事事关重大,女儿谁也没有说过。”
盛长林点了点头,稍稍放心了一些:“那就好,的确如你所言,此事事关重大,不能轻易告诉别人。所以,我也不能够去问陈清,帝君究竟是什么情况。那么你觉得,陈清的诊断,有多大的把握?”
“这个问题,方才在回来的路上,女儿也曾经问过陈清。毕竟泄阳过度这种事情,事关一个男子的面子,加上那个人还是帝君。若是稍稍诊断失误,陈清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不过,陈清倒似乎十分有把握的模样。”盛夜歌想了想:“陈清说,泄阳过度这种事情,诊
断起来并不太难。且正常谨慎一些的男子,在与女修士双修的时候,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都不会在女修士体内……”
盛夜歌说着,似是觉着此事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脸上也越来越红,只含含糊糊将那几个字给略了过去,接着道:“陈清说,当时他诊断出这个结果的时候,帝君没有当即反驳,便证明,帝君在与女修士双修的时候,的确是有在女修士体内……”
盛夜歌声音越来越小:“男女双修之事,本就互相采补的过程,阴盛则阳衰,阴衰则阳盛,如果帝君的确是和女修士有过……那帝君在双修之时灵力回流,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盛长林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叩了叩,似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盛长林的眼睛倒是越来越亮。
“好。”半晌,盛长林才又骤然开了口:“此事我已经知道了,回去之后,你告诉陈清一声,此事他做得极好,有……”
盛长林下意识地想要说有赏,可是话到嘴边却又突然想起,自己如今在旁人眼中,还是下落不明的,便又改了口:“算了,等我名正言顺的回来之后,我再亲自给他奖赏。”
“是。”盛夜歌倒是十分欢喜:“那我就代陈清
谢谢爹爹了。”
盛长林看着盛夜歌这副明显深陷其中的模样,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女人就是女人,总是被情感所左右,难成大事。
心中这样想着,面上却是带着笑:“若是帝君的确因为双修出了问题,且陈清给帝君开的方子奏效,到时候帝君定然会再找陈清前去为他诊治。只是若是到时候我已经回府,帝君兴许会避开我,直接去找陈清。”
“陈清如今对你,可已经死心塌地?”
盛夜歌似有些害羞,只低着头笑着:“女儿也不知道,只是他如今待我极好,死心塌地不一定,不过我的话他速来是十分听从的。”
“那就好。”盛长林点了点头,颇为满意:“你同陈清说好,如果帝君来找了他,定要告诉你。”
盛长林说完,又定定地看了盛夜歌一眼,补充着:“男人,在床榻上的时候,是最为好哄好说话的时候,你若是能够抓紧了床榻上他情动时候的机会,便能将他握在股掌之中。”
见盛夜歌面色通红一片,一副难为情的模样,盛长林眸光微微顿了顿,又问着:“五年前你出事的时候,好似尚未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关于床笫之事,应该也没有人教导过你吧?”
“
没……没有。”盛夜歌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这可不行。”盛长林手指在桌子上轻轻一叩:“女子在床笫之间的反应不同,对男子来说,可是天差地别的。想要让一个男子对你言听计从,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你就得要在床榻上,牢牢握住他的心。”
“你容貌出众,本就已经占尽优势,若是还能够懂一些讨人欢心的本事,那便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得住你。”
盛长林够了勾嘴角:“我让管家给你找一个教导嬷嬷,好好教教你这些事情,到时候,你好好学。”
“是。”盛夜歌低声应着,眼中却满是讥诮讽刺。
厉害了,身为丞相,一个男人,费尽心思教自己的女儿在床笫之间讨好男人,还专程找嬷嬷来教导。
用的还是“没有男人能够抵挡住你”这样的话……
所以,盛长林专程同她说这些,专门让嬷嬷来教导她这些,是想要做什么?
难不成,一个陈清还不够,还准备多将她扔给几个男人,让她想方设法地在床榻间,操纵那些男人。
盛夜歌嗤笑了一声,盛长林今日说的这些话,打的这些算盘,实在是再次打破了她的下限。
一个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
野心,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究竟可以狠毒到什么地步?
这个答案,在盛长林的身上,倒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仅仅是盛长林,还有浥云奎,还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