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出事的。”
“不过浥云奎当时的脸色,也不知道究竟信还是没有信,只一言未发。最后等着盛长林说完之后,才道,他不该派遣你去边关的,边关本就凶险,你一个女子,的确是有些不妥当了一些。”
盛夜歌嗤笑了一声:“这就是没有信的,浥云奎本就多疑,加之这件事情涉及到的,是浥轻尘。”
盛夜歌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我其实有些好奇,六年前,浥轻尘,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亦或者说,浥轻尘是浥云奎的儿子,浥云奎为什么会这样狠心对待?”
南辞眨了眨眼:“你没有问过浥轻尘吗?”
盛夜歌瞥了南辞一眼:“我问他,我疯了吗?”
“无论从什么意义上来说,这也应该是浥轻尘的禁忌,是他不想提及的事情。他若是想说,自然会主动告诉我。他若是不想说,我问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盛夜歌话音刚落,却就听见身后有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会是自取其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