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建隆,李清瑶可没什么好言好语。
“你身为皇子,这般作态,简直就是在丢皇家的脸。”
“现在就随我进宫,向父皇请罪。”
李建隆不敢反驳,老老实实的过来,站到了李清瑶身边。
见此,李清瑶重新看向宁恕,柔声道:“最迟明日,父皇定要见你,你看着点时间。”
宁恕愿意袭爵是大喜事,父皇一定会很开心。
没再多耽误,李清瑶带着李建隆和他的一众护卫离去。
眼下正主走了一位,剩下的那些公子小姐也不好多留,纷纷告辞。
只是人虽然散了,但今天发生的事情,绝对是个爆炸新闻,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传遍整个京城。
原本热闹的三楼,很快就只剩下宁恕和沈月婷两人。
沈月婷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她绝不信宁恕真的愿意和她断绝关系。
这一切都是宁恕为了挽回她,发的小孩子脾气而已!
“宁恕,这次你真的太过分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宁恕面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只觉得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神经。”
冷哼一声,宁恕没有再和她浪费口舌,转身离去。
……
皇宫,御书房。
大魏皇帝李成业正拿着毛笔练习书法,而在他前方,李清瑶站在左侧,李建隆则是跪在地上,宛如泄了气的皮球。
在李清瑶和李成业的双重压力之下,他不敢欺瞒,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老老实实的讲了出来。
讲完之后,李成业并没有立刻指责,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种安静,反而让李建隆心头发毛。
因为他明白,这次父皇可能真的生气了。
直到片刻后,李成业书写完毕,放下笔,坐回椅子上,长叹一声。
“这次你做得太过了。”
“别以为自己这次立了功就能目中无人,论军功,一百个你也比不上镇国公府。”
“禁足两月,罚俸一年,下去吧。”
李建隆听得瞪大了双眼,罚俸一年他倒是无所谓,可这禁足两月,也太重了。
要知道现在这个时间,他可以趁着这次边关大胜的声望,结交不少能人雅士,这些在未来都可能是他争夺太子之位的助力。
错过了这个时机,对他来说损失实在是难以接受。
“父皇……”
李建隆刚想辩驳一番,李成业便怒斥道:“怎么,你还不服?”
“再敢多言,加你二十大板!”
“滚!”
镇国公府为了皇室都给拼光了,就剩下这唯一的血脉,他平日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李建隆今天还想对宁恕动手?
李成业都怀疑,自己平日是不是对他太过宽容,以致于让他都分不清孰轻孰重了!
李建隆满心屈辱,他实在无法理解,明明自己才是亲儿子,为什么父皇却要向着宁恕。
他心里简直要恨死宁恕了,只是现在李成业正在气头上,他不敢表露分豪,只能退去。
等他走后,李成业这才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这个沈月婷,以往骗走镇国公府的钱财也就罢了,这次竟敢如此侮辱宁恕!”
“传朕令,其父暂时革职,留待家中反省,这次边关大捷,给沈月婷和李建隆的奖赏,全部取消!”
他虽居于皇宫,但又不是不知道这一战是怎么回事。
能大胜,全靠麾下的精兵悍将,那个位置就算是栓条狗都能赢!沈月婷这明着是白捡的功劳!
而沈月婷和李建隆这两个蠢货,偏偏看不清,还以为是自己有能耐呢!
李清瑶急忙开口:“父皇息怒,今日又不全是坏事,也有喜事。”
李成业面色微动,道:“你是指宁恕休掉沈月婷?这算什么喜事。”
“不过是一时冲动,我看要不了半月,他又得跑回沈月婷身边!”
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曾经宁恕和沈月婷闹僵,他口口声声说什么再也不见沈月婷了。
当时还有好多人过去祝贺呢,毕竟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沈月婷不是什么好人,宁恕能够看清也算是脱离苦海。
结果,半月不到,这小子就又卑躬屈膝的找了回去,还把当时祝贺过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现在要说宁恕休了沈月婷,谁敢信?
李成业都亲自劝过宁恕好几次,让他趁早和沈月婷分开,但那小子都当耳旁风。
次数多了,反倒引得宁恕不喜,他怕引来宁恕反感也只能作罢。
可以说李成业为宁恕简直是操碎了心,但又不愿用什么强硬手段,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现在他也看开了,只要沈月婷不迫害宁恕,不就是坑些钱财么?自己帮宁恕补上这些窟窿便是。
但这次,沈月婷做得委实太过分了。
李清瑶笑道:“儿臣见今日宁恕说得信誓旦旦,不像是假的。”
“况且,儿臣指的也不是这件事。”
李成业微微挑眉:“哦?还有什么喜事?”
只听李清瑶道:“宁恕今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