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安!你敢!”
陈伯才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冷笑道:“我有何不敢?”
“来人,把桌椅搬进来,笔墨伺候,现场开写!”
话落,跟来的一众护卫立刻把桌椅板凳搬了进来,当场研墨。
这些人都已经提前收了陈伯的钱,那叫一个敬业,抓起笔立刻开写。
什么沈江河不举啊,喜好男风啊,不管有没有,反正怎么恶心怎么来,怎么丢人怎么来。
沈江河看到这些人齐刷刷的动笔,心里也泛起了嘀咕,不免往那边挪动,想看看到底在些什么。
陈伯没有阻拦,他巴不得沈江河看到呢。
只一眼,沈江河就气得满脸涨红。
“简直就是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喜好男风?你休要在这里污蔑我!”
沈江河怒骂一声,直接一把抓起桌上的纸张,撕了粉碎!
陈伯见此也不生气,一挥手,一张新的纸铺到桌面上,继续奋笔疾书。
沈江河撕一张,又铺一张新的,早料到他会有这种动作,所以买来的纸张都是便宜的,随便撕。
如此反复几十次后,沈江河才意识到这么撕下去根本没用,这才停下。
陈伯见此笑道:“怎么不撕了?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