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修仙的结果,会更加多的花时间在强健身体、磨研武功上。
正一真人出走初时,柒黜门内的道家代表还是庄派,但越到后来,由于庄派的人都不太愿意搭理江湖中事,柒黜门中道家的位置就逐步都被张派给取代掉了。但好在庄派本身也不怎么在乎这些个江湖地位,所幸就完全退出了七黜门,七黜门之首的位置也就最终让给了正一真人。
而由于两派师出同源,也都仍称自己追随的是‘道’,所以说涉足江湖尚浅的人也就几乎分辨不出两派的差别。
而尽管我拜了道家的师傅,一定程度上也算道家中人,但即便如此,也只是属于道家的庄派,所以对于柒黜门,我了解的也是十分有限的。”
牛康听了这话,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而徐福见牛康心思如此敏感,于是又不禁嬉笑着补充了一句:
“放心吧康弟,你哥救了我一命,我也答应了你哥好好照顾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也就不会害你的,不然的话你哥现在又不在你身边,我的武功又恰好在你之上,倘若我要害你,随时就来把你绑了,去邀功去了。”
牛康听了这开玩笑的话,内心却是不服的,支棱起身子,假装嗔怒道:
“总有一天,我要成为当世武功第一!!!”
经过了两天在弘农的修整后,牛康和徐福开始向东启程。由于两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目标,徐福就带着牛康边玩边走,不时到繁华的城市中游逛喝酒,不时又到乡村田野散心漫步。一路上,清风携着自然的气息,流水伴着生命的活力,二人融身与其中,游山玩水,好不快哉。
途中经过一个名叫辞村的水乡,其中乡民民风淳朴,正赶上春节来到,二人被村民盛邀停留,与乡民共吃宴席,欢度佳节,村中女人、小孩围着篝火舞蹈、玩闹,而牛康、徐福二人则和男人们喝酒吃肉,一连几天,全村一副喜气洋洋的氛围,直到过了正月十五,二人才恋恋不舍的与乡民们道别,临别时牛康要付银钱给村民,村民们却道今年比前几年安定很多了,都正好存了不少粮食,这个宴席本身也是本来按传统就要办的,所以怎么说都不肯要牛康二人的银两。
牛康二人接着又边玩边走行了好几天。直到这天,二人出了宜阳城,才走了十几里远,正走到一片荒野,只见远处似乎隐隐约约有马蹄声,同时伴着飞扬的黄沙,袭上天空。
徐福见状,神色警惕起来,一只手握着剑鞘,仍是继续纵马向前。
没走多远,就看见十几个身着布衣紧抱包袱的平民往二人这边跑来,队伍末尾还跟着一少年拉着一个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老人。
众人没命地狂奔,正引得牛康满脸疑惑。突然,一支利箭从众人人身后飞来,一下子就穿过了那老人的胸膛,那老人本就已经跑得近乎晕厥,遭了这一箭,立刻便丧了命,少年见老人已死,瞬间似有无限的悲愤涌上心头,但转瞬间,身后五名腰跨高头大马,手执弓弩枪剑的西凉兵就如狼似虎的追了上来,少年见状也顾不得别的,只能继续往前没命地跑。
“我们……”
牛康想要说什么,却终究又停住了,转头看向徐福,似是征求他的意见。
“看来你哥已经回到洛阳帮助董卓胁迫众君臣同意迁都了。”
徐福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
“但临走前这是要把河南郡都劫掠一空吗?”
“那这些人,我们,你救吗?”
牛康试探地询问徐福。
“啧,救!”
一语罢了,徐福便策马拔剑向前,直迎上最前面的一个西凉兵。
那西凉兵见前面一人纵马驰来,似是毫不畏惧自己,忙提起长枪,就要往徐福心窝刺,徐福见状,猛地后仰躲过长枪,待两马相迎之时,伸出右手,使出一记擒拿,便将那士兵从马上拽了下来,同时右手食指在西凉兵膻中穴一摁,那士兵就晕死过去。
其他西凉兵本来有三人都准备搭弓射向徐福,却见徐福拿着那昏厥士兵的身体挡在身前,于是又纷纷将弓换入弓袋,掏出长剑,向徐福砍来,徐福见三人靠近,于是抛开手中的士兵,也扬起左手的长剑与三人砍杀起来。
牛康在一旁见三个牛高马大的西凉兵围攻徐福一人,正看得心惊肉跳,担心不已。
却见原本跟着难民一起逃跑的少年见有人出手相助,竟然转过头来,拿起刚刚刺穿老人身体的箭矢,趁着四人交战正酣,无暇顾及自己,悄无声息地绕到一个西凉兵身后,将箭矢狠狠插入了其后背,那西凉兵不由的一声惨叫,正要回过头来教训这个偷袭自己的少年,却不料这一晃神的功夫,徐福祭出右掌,一掌就将那西凉兵拍下马来,接着很快,徐福又陆续砍伤、击倒另外二人,跟在最后的一个西凉兵见徐福如此功夫,忙吓得丢了长剑,转头就往原来的方向逃走了。
徐福本就没打算下死手,于是抛下了四个躺在地上痛苦嚎叫的西凉兵,转而来到刚刚那少年面前,
“小兄弟好胆识,敢问姓名?”
那少年见徐福策马迎上前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我,我没有名字,只知道我阿爹曾说过我亲生父亲姓赵,平时则唤我叫阿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