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放松下来,许墨灵忽然觉得有点不太舒服,可能是宴会上,她喝了冰酒的关系,浑身上下有些发冷,额头却烧了起来。
感觉自己状态不好,许墨灵皱了皱眉头,勉强扶着沙发站起来,谁知浑身上下好像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似的直往下沉。
蒋小玲刚好过来,看着许墨灵脸色不对劲儿,连忙过去扶她,急忙问道,“墨辰姐,你的脸色好苍白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有些……头晕。”许墨灵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
她的眼前阵阵发黑,看东西变得模糊不清,两条腿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无礼。
忽然,许墨灵听到自己的说话声音远远的飘了出去,好像从外太空传来一样虚无,心头剧烈跳动几下晕了过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许墨灵从昏昏沉沉中醒来。
眼前是白色的墙壁,旁边有一台医疗器械,连着很多线在她的身上和手臂上,在监听她的心脏状态。
“小玲……”
许墨灵轻轻叫了一声,并没有人回答。
她喉咙有些发干,扭头看到旁边桌上的一杯清水,便准备自己伸手去拿。
虽然抬起的不是那只受伤的手臂,可稍
稍一动便牵扯到她背后的伤,许墨灵痛得倒吸一口冷气,额头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墨辰姐,你、你别乱动!”蒋小玲从门外进来,看到她满脸冷汗的样子,吓得惊呼一声,连忙赶到床前,“你要拿什么东西,叫我帮你就好了!”
许墨灵嘶哑的咳嗽几声,微微蹙眉道,“我想喝水。”
蒋小玲连忙端过杯子送到她的唇边,看狠狠喝了几口才道,“墨辰姐,你醒过来就好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好吓人啊!”
“我昏过去了?”许墨灵嘘了口气,疑惑道,“只是背上的伤口格外的疼,我刚站起来就觉得头晕目眩的,后来就不知道什么了。”
蒋小玲急急的说,“你发烧到39度,因为伤口发炎没有及时处理,引发轻微肺炎了。”
“肺炎?”许墨灵叹口气,嘟囔道,“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肺炎……咳咳咳,我发现我跟f国真的有些八字不合了,在华夏的时候,伤得那么厉害都没变成肺炎,怎么一回来就成肺炎了!”
蒋小玲怔了怔,好像从她的话里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左右看看没人踩凑到许墨灵耳边,神秘兮兮的问道,“墨辰姐,你老实说,你
以前是不是在f国留过学?”
“嗯,为什么会这么问?”许墨灵打量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问。
蒋小玲脸色越发神秘起来,“你刚才自己暴露的啊……呐,你说‘一回来’就成肺炎了,如果你以前没有来过这里,怎么会用这个词?”
许墨灵不觉乐了,“小玲,有时候觉得你憨憨的,有时候又发现你很聪明。你这个小脑袋,有空多学学f语多好,这点小聪明偏偏用在这里,你想当福尔摩斯吗?”
蒋小玲皱了皱眉头,脸色沮丧的说,“f语?我真的有在学啊墨辰姐!不过f语实在太难学了,声调七拐八拐,单词一个比一个难记,一时间怎么可能学得会嘛?墨辰姐,你f语说得跟当地人一样好,难道真的在这里留学过?”
“嗯。我记得刚来这里的时候,什么都不会。那时候我还很小,听不懂那些外国人在说什么,人家也不懂我在说什么,经常会被人家笑话。”
许墨灵不再避讳,缓缓将眼神放空,看着天花板陷入了回忆。
刚来f国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几岁,身边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父亲。
虽然父亲很疼爱她,可是在这里他们举目无亲生活有些艰
难,父女两个吃了很多苦。
但是父亲在,她还有口饭吃,父亲去世以后,她变成了没人管的孤儿,因为没钱交租被房东赶了出去。
社工送她进了福利院,从那以后,许墨灵在那里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虽然有饭吃,有床睡,可那里并不像是一个天堂,很多f国孩子看她是外国人,都会欺负她。
不知道受了多少欺负,打了多少次架,许墨灵记得自己曾经发誓,一定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让别人再也不敢欺负她!
后来姐姐拜托程立安排她去寄养的家庭,她就开始了疯狂的学习。
任何她觉得有用的东西都去学,就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没人敢欺负的人。
许默灵断断续续跟蒋小玲讲了很多事情,这些如同天方夜谭的事情,似乎发生在别人身上一般,被她讲得平心静气。
蒋小玲原本托着腮在听,后来竟张大嘴巴,惊讶的好像看到鬼一样。
“墨、墨辰姐……你、你到底是不是……墨辰姐?”
蒋小玲目瞪口呆,可能听到的消息内容太多,一时间还来不及消化。
许墨灵也不打算再隐瞒什么,毕竟她在这里所作的事情,不是一个从来没有来过f国的普通人可
以做到的。
帮助叶氏地产解决了巨大的危机,她直接调用了大导演弗朗克和l牌老爷子的关系。
别说一个外国人,就算是f国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