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我也确实那么做了。
我抬腿想踢方槐的下三路,不过还没等得逞,就又被他制住。
然后我就死命地去咬他的胳膊,用上了全身的狠劲儿。
方槐生的再高大健壮,到底还是肉长的,不多久就疼的皱眉,而后抬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松口。
我的嘴里已经能尝到血腥味儿,眼睛也发着狠继续瞪着他。
方槐的手几乎要将我的下巴捏脱臼,他低头看了眼流血的手臂,接着骂了句:“疯子。”
我也确实像疯了,我说:“你再碰我一下试试看!”
他闻言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他忽而嗤笑一声,将我的领口重新整理好。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没兴趣。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从小戴着的那块玉佩,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