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从事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了?”我抱住他的腰,以防他趁机逃跑。
陆敬修对我的行为显然是有些无奈,不过他倒是也不躲了,顿了会儿,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大概是因为,我没有追究他老婆对你做过的事。”
江佩澜对我做的事。
我瞬间恍然,他让秦颂找到江佩澜,肯定不会是单纯地找到那么简单。
换个角度想,如果别人要害陆敬修,还差点真把他给害了,我估计跟人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而他最终决定放过,应该也有自己的理由。
我笑眯眯地贴过去,仰着头问他:“难道是怜香惜玉了?”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想逗逗他。
陆敬修不置可否,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之后,他不带一点商量地说道:“去洗碗,别耍赖。”
我悻悻地退开,心想着我不耍赖,我从来都不耍赖!
不过今天没有听到的答案,以后我到底还是弄清楚了。
也明白了,我爱着的这个男人,他的心思到底有多沉,多不见底。
别人得罪了他,他要追究,向来不易于被人发现,但却比任何一种方式都要来的彻底,来的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