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着眼睛,手上还是插着针管,样子看着还是很虚弱。
我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叫醒他,但当我一走到病床前,他便发觉了,睁开了眼睛。
“你来了。”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还挣扎着像是要坐起。
我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给他的身后垫上枕头,“您小心。”
陆老爷子最后坐稳了看向我时,呼吸还是有些沉重,喉咙也咕隆着,像是有点难受。
我见此便担心道:“您还是先休息吧,有什么话可以改天再说,我会经常来看您。”
陆老爷子闻言轻摇了摇头,沉缓着说:“不用……我没事。找你过来,是有件事要拜托你……”
从陆老爷子这样的人口中说出“拜托”这两个字,我着实是有些受宠若惊。
包括上次,我跟陆敬修一块过来,他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让我帮着劝劝陆敬修。
那大概也是属于一个父亲的请托。
我微微躬身,发自内心地敬重道:“有什么话您尽管说,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