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方便作业的水域来。船上打亮探照灯,一群俄国大汉跳到冰面上开始凿冰去了,凌浩没有多管,带着自己人回去睡觉,天亮后要下水,他们得保持足够的精神。 船上舱室不多,巴沙洛夫以为凌浩和竹昕是情侣,自然而然地就给他俩分配了一间舱室,二人在房间内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尴尬。 “你想干嘛?”竹昕问。 “没什么,只是没有想到咱们俩能发展得这么快。”凌浩挠着脑袋憨笑道。 “你想什么呢?因为条件有限,所以没办法只能睡在一起,不过以双人床的中线为界,你绝对不许过界,哪个部位过界,我就打断你哪个部位。”竹昕朝凌浩挥舞着小拳头威胁着。 “太暴力了吧,那要是你过界怎么办?”凌浩抗议。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打我?”竹昕柳眉倒竖。 “不敢,打死我也不敢。”凌浩秒怂。 就这样,一张双人床,一床被子,两个人保持着一尺远的距离,先不论一对年轻男女这样子睡不睡得着,这里可是西伯利亚的冬天啊,又是在冰湖上的一艘船里,什么空调、暖气就不要想了,这又不是豪华游艇,即便在卧室里呼气都是冒白烟儿的。 没一会儿,竹昕就冻得蜷缩成一团了,像只小猫一样往“中线”这边拱了过来。 “你冷吗?”凌浩问。 “好冷。” “我抱着你睡?” “嗯。” “那过了线你不会打我吧?” “傻子。” 竹昕钻进凌浩的怀里,二人面对面地贴在一起,她吐气如兰地道:“我逗你玩儿呢,明天你还要下水,早点睡吧。”说完,便枕着凌浩的手臂,两只冰凉的小脚丫伸进凌浩的身下焐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凌浩可就苦逼了,美人在怀,一阵阵的女儿香直往鼻子里窜,双臂间的触感滑溜、Q弹,两只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这样子,是个男人也睡不着啊,不但睡不着,还越来越亢奋,又不敢乱动吵醒了佳人,这一夜就像天堂,也似地狱,实在是度秒如年啊。 第二天一早,程竹昕伸了个懒腰从凌浩的怀里钻了出来,而后者则是睡眼惺忪的,白眼球上全都是血丝。 “怎么回事?你一晚上没睡吗?”竹昕看着凌浩的样子大吃一惊。 “拜托,你随便找个新郎官儿问问,新婚之夜,如果媳妇儿只让抱着睡,却不能更进一步,看他们睡得着不?”凌浩一脸的委屈。 竹昕则是摇头叹道:“跟你谈恋爱,要想保住贞洁还真是困难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谁看了都得心软。咱们赶紧洗漱一下出去吧,我听见史思他们都上甲板了,等你回来以后,我再好好地补偿你,好不?”说完,在凌浩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后者则立刻贱兮兮地满血复活了。 等凌浩收拾好上了甲板,潜水小队的人已经都在那儿了,经过一夜的忙碌,巴沙洛夫的人已经清理出了一片长30米宽20米的水面,穿得像一块棉花糖似的史思也将各种探测器放下了水,正叼着棒棒糖,捧着笔记本电脑在那里监测着数据。 左鹏飞和袁冰正忙着给“石头蟹号”和“皮皮虾号”加注氦氧,看到凌浩之后都是满脸的邪笑:“老大,你倒是悠着点儿啊,看这眼睛红的,这是辛勤耕耘了一夜啊。不是我们说你啊,没听说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你搞成这样,下了水,腰子不会痛吗?” “你们少特么放屁,要真那样我也不亏,可惜这一夜是绝对的绿色环保又和谐健康,少爷我还是‘完璧一块’呢!”说着,凌浩将二人扒拉到一边,去开始忙活了,只留下袁冰二人张大了嘴巴在寒风中凌乱着。 按照计划,这回下潜的是凌浩、田勇、杨雪婷、左鹏飞以及巴沙洛夫那边的四个大汉。原本凌浩是不同意带对方的人下水的,双方不了解,不好配合,再加上天知道这些佣兵对饱和潜水是不是外行,万一身体出了问题,因为他们的原因半道上浮,得浪费多少时间减压啊。可是巴沙洛夫非常坚持,而且还保证,这四个人都受过专业的饱和潜水训练,而且“热水服”等装备他们也有,不需要凌浩负担什么。并且还将凌浩拉到一边,贼兮兮地说,这四个人是专门准备出来,在宝藏遗迹中给凌浩他们蹚道用的云云。 凌浩心里冷笑,信他个鬼啊,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必定是不放心自己,这四人是专门派来盯着他们的。每人背着一把APS水下突击枪,腿上绑着“库尔喀弯刀”。凌浩知道,只要巴沙洛夫下令,这四个家伙绝对会像饿狼一样扑向自己。没办法,他也能够理解,面对着价值七千多万美元的钯金,以及价值更加无法估量的宝藏,任何人都是无法信任的。 上午十点钟,一切准备就绪,8个人进入“石头蟹号”,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缓缓被吊机放入水中,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