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这件事,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谁干的,但他们偏偏不能说。
一来没证据,二来怕周楚真的掀桌子。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周衡器,简直就是个疯子,不过好在此人按套路出牌,这一点从皇太后还活着就能看出来。
只要周楚还按套路出牌,他们就得按套路来办。
他们真不敢掀桌子,一个个怂的要命。
“衡器,你有什麽要说的吗?”
众人的弹劾,嘉靖置若罔闻,而是看向了周楚。
“陛下,皇宫之中发生如此大事,自然是臣玩忽职守,臣罪该万死,没什麽好说的。”
周楚一副我有苦说不出的表情道。
一旁的陆炳听到这话,急忙出列。
“陛下,此事不怪指挥使大人,是太后非要让指挥使大人将锦衣卫撤出皇宫,指挥使大人也是没办法,怎能因此冤枉指挥使大人?”
兄弟两人一唱一和,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文孚,你不必多说,我作为锦衣卫指挥使,不能为自己推脱,皇宫之中出了事,我责无旁贷。”
周楚开始演起了苦情戏,那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杨廷和杨一清等人眼看着这兄弟两人这麽能演,恨不得一口唾沫吐过去。
原本参奏周楚的那些个文官,眼看着兄弟两人如此做派,一个个都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好像他们是在迫害忠臣一般。
“衡器,这怎麽能怪你呢?也不知道太后是怎麽想的,居然让你把锦衣卫都撤出皇宫,难道她不知道皇宫守备空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吗?”
嘉靖不着痕迹的阴阳了一下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