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打造礼器这件事情漻清并不着急,反正也不是什么刚需的东西。
商量完打造兵器的事情之后,漻清好似突然想到些什么,他围着刃转了几圈,露出八卦的神情:“话说起来,你跟饮月和白珩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战友,以及唯一的友人。”
“仅此而已吗?”
“仅此而已。”
“你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你是指什么方面的想法?”
“两性关系之间的。”
“我是短生种,白珩是长生种,我与她之间有着天然的隔阂。”
“嗯哼?应星寿元百年,成为云上五骁的时候,你的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吧?自然会有着传宗接代的想法,这是人类的本能,你和我说说,若是当初的那件事情没有发生,你们云上五骁会怎么样?”
刃依旧没有理会漻清这种略显冒犯的八卦想法。
“谁知道呢?”刃沉思了一下,过往的种种已然没有了意义,假设终归是假设,不会改变已然发现的任何事物,不过也正因为这个是假设,才能让人毫无负担的去无限遐想,“或许,作为剑首的镜流享受一生盛名,成为罗浮历史之中最为杰出的剑客,在魔阴到来之前,安然前往十王司之中离开人世。”
“景元的人生或许不会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依旧是罗浮的神策将军,计谋无双,不过身上的担子可能会比如今轻上不少。”
“曜青的狐人白珩为自己热爱的冒险,付出青春与生命,作为无名客的她或许会在一次次的旅途中遭遇险境,但中会化险为夷,再一次回到她所深爱的仙舟,然后再一次毅然决然的奔赴冒险,不曾停留,不曾回首,永远的那么洒脱,那么的快乐,至于她的老去,我看不见……或许在我的葬礼之上她会好好的哭上一场。”
“朱明百冶应星,一颗在朱明锻造史中如同一个闪耀的流星飞速划过,成为匠人们心中永远的启明之星,不过他什么都无法改变。
毕竟他只是一个短生种,一个只有百年寿命的短命鬼,或许会娶一个妻子与自己剩余寿元差不多的妻子,诞下子嗣,安度晚年。
老去之时,看着依旧青春的伙伴们与自己已经长为成人的子嗣,在内心中感叹一句‘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你们还是你们,可我不在是我,今后与你们相伴的将会是名为应星之人的后代’。这是一种精神的延续与传递。”
“至于饮月,孤独的轮回去吧……”刃在说道伙伴们的时候还是很感性的,一改往日沉闷的性子,将自己心中所有美好的期望全部说出,不过说道饮月的时候,明显得带上了私人恩怨。
漻清不依不饶:“避重就轻了呢……”应星被其扰得有些心烦,好不容易酝酿起的心境都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漻清,你有些时候真的很烦,为什么这么好奇我对白珩的感情?”
“好奇的人多着呢,我只是当一个嘴替。”
不知所谓的话语令刃有些头疼,不胜其扰的他选择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她是幼时我心中永远的白月光,是支撑我在异乡学习的憧憬对象,若真说我心中没什么想法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再进一步了……即使白珩愿意,最终受伤的也只会是她。”
“她是光明,照耀着迷惘孩子的前路……她亦是黑暗中唯一的微弱烛火,令人向往,但不敢靠近,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将其熄灭。”
“这是我心中对白珩的真实看法,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饮月呢?”
刃皱了皱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这个我可以全部告诉你。”
即使是自己的恩人,他也无法坦然的将心中的想法全部袒露而出,不过别人就不一样了,特别是饮月这个家伙。
“持明族不能生育,虽然不代表持明族没有恋爱的想法,但丹枫在这一方面是完完全全的冷淡,在他的眼中男人女人都是人,没有任何的差别……白珩在他的眼中,或许是一个值得完全倾诉的挚友。”
“当初我俩都是眼高于顶的家伙,虽然有时心照不宣,可大多数时候都是谁都看不上谁。”
“镜流是我们这个团体的核心,没有她我们这群人也不会聚集起来,她的心情冰冷,不愿多与人交际,是一个值得托付的战友,一个值得完全信任的对象,但不适合作为一个倾诉的对象。”
“有时你和镜流说很多话,到头来可能就会得到一个嗯的回答。”
“景元的话完全就小了一个辈分,高傲的龙尊自然不会向小辈诉说一切。”
“在此先决条件下,作为团队开心果的白珩自然给我们众人都带来全然不同的感受,都说人与人之间的性情是需要互补的,而白珩就恰好和我们所有人互补。”
“饮月或是是当龙尊当久了,遇到的人要么对他敬畏有加,卑躬屈膝,要么就是对他有着利用的心思……能平等对待众人的白珩让饮月体会到了完全不同的感受,为此他‘沦陷’了,心中永远的留下了名为白珩的白月光。”
“在白珩死亡的时候,所有人中情绪最不稳定的就是饮月,其次才是我,当时高傲,永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