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要强制拆除。我今天来找您,就是希望您能帮忙想想办法,帮我保住酒楼。” 李春生犹豫了一下,叹气道:“唉,赵总,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实话跟你说吧。你得罪人了,所以有人要整你,这个酒楼你保不住了。” “什么?” 赵耀祖整个人都傻了,自己得罪谁了? “李局,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点,我究竟得罪谁了?我这个人,你应该了解的,向来都是和气生财,从来不得罪人。如果我真得罪了什么人,您提醒我一下,我立刻登门谢罪。” “这……” 李春生有些说不出口,毕竟这件事本身见不得光,他要是把韩福江给供出去,那就 等于是得罪了韩福江。 “赵总,我能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就别问了。” 赵耀祖很是不甘心,就算要死,也得死个明白。 他将礼物和银行卡强塞到了李春生手里,说道:“李局,你给我透个信,起码让我知道得罪了谁,让我死也死个明白,我保证不会把您给供出去。” 李春生看着手里的银行卡,还有礼盒,犹豫着说道:“好,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否则咱们以后就做不成朋友了。昨天晚上,韩福江请了我和几个局的领导吃饭,这事就是他安排的。” “韩福江!” 赵耀祖满脸地难以置信,他忍不住说道:“这不可能啊,我虽然跟韩福江不熟,但是也从来没的罪过他。我这酒楼自从开业后,韩福江也没来过我的酒楼,他为什么要整我呢?” 李春生摇了摇头,回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你也应该清楚,无论是财力,还是人脉,你都比不过韩福江,所以这个亏,你就忍了吧,大不了再另起炉灶嘛,下次我一定帮你。” 云霓酒楼一旦被拆,赵耀祖要直接损失好几十万。 这个亏吃的不明不白,赵耀祖怎么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