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知道啊,火化的时候我也去了,我亲妈死了我怎么可能不晓得!”张君汉承认,但脸上却没有一丝悲伤。
“那你母亲为什么死,你知道多少?”两个警员说的时候,手上用了一下力。
张君汉一疼,急忙和盘托出:“两位爷,我妈的死,我多少知道一点,也就一点点,我就知道,我的工作,还有这么多钱,肯定是我妈拿命换来的!反正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快活一天是一天……”
两个警员的身上都别着窃听器。
从窃听器听到这些话,军用越野车上的邵义平,对着话筒说了句:“把人绑上来,带回警局,我要亲自录下口供。”
“是,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