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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瑟瑟道:“嘤…对不住席队。”

席澍嫌弃道:“少来,娘们唧唧的把我一身鸡皮疙瘩都叫出来了,视频在哪里。”

他如闪电一般起身,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大步朝办公室外走去:“把视频调出来给我看,叫夫妻俩来警局。”

小金:“是!席队。”

余晏看了下修补的进度,整了整桌面:“还有谁要鉴定,最后一个了,接完我就要开始修画。”

高额礼物会在首页置顶,涌入大量观众,这时直播间已经近五千人。

【老师你等我,明天我就找老爸问问有没什么古董,没别的就想跟老师说话。】

【我是看昨天录屏进来的,我的个老天爷上博同款,主播能透露是什么情况吗。】

【我看了,那人号没了,估计帽子叔叔下手。】

余晏翻阅后几百条直播连线申请,同意了最底下第一位申请人员。

镜头那边灰蒙蒙的,像是被人用手指挡住,说话带着浓重的口音:“老师,瓷器你看不看啊。”

“你漆黑一片我怎么看。”余晏无奈。

那人才把手指放下,他摄像头对着人字拼纹的木地板,乱七八糟地摆着些瓷瓶瓷罐,边缘处还有被拆的电脑主机与红色纸币。

他像是察觉到什么,猛得把红色纸币往外一推:“您帮我看看这些都是什么年代的,值钱不。”

余晏迟缓地判断:“那罐子是清早期磁州窑仿定窑的暗刻铁锈花纹白釉罐,大碗是南宋建州那边的吉州窑兔毫釉束口盏,梅瓶是河南那边鹤壁窑褐彩绘瓷”

【我很好奇的是,看年代就算了,为啥连出土地都一清二楚啊,离谱了。】

【这应该不太刑,这应该不是撅墓里的吧。】

【这还不刑!!鹤壁窑是金代之前的,好像禁止交易吧。】

余晏没搭理直播间那些观众吹水,声音如同冰锥一般刺人:“这些东西你是哪儿来的。”

那人结巴道:“我找古董店收的,想让您看看是不是真东西。”

“为什么地上会出现纸币。”余晏立刻追问,这句话如同刀刺一般紧迫,在心理学上可以压迫心防。

“我…我家里在整理东西,好了,我要下线了。”男子手上都是老茧,非常粗暴,将瓷罐统统拢了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滴滴的电子锁开门声,男子慌乱之下,手指颤抖着没来急把视频关掉。

镜头远远的大门处,一男一女推门而入,男子仓惶转身,六目相对,空气顿时凝滞地呼吸声可闻。

霎时吼破云霄的尖锐女声迸发:“啊——有小偷啊——”

余晏:“…………”

直播间观众:“…………”

场面顿时如同一滴热水崩进油锅,扔东西的扔东西,男主人身高马大迅速将小偷压制搏斗起来,不知触发了直播间什么禁忌,登时就被强退。

这时观众才腾出手发言。

【所以这是咱们撞到小偷偷东西现场了。】

【边偷边鉴定,真有他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第15章 盗洞

震天的手机铃声在耳边响起,宛如惊雷在耳边炸开,把席澍硬生生从床上炸一激灵,他闭着眼手在床边乱摸。

肌肉性记忆滑动屏幕,他眯瞪着眼看时间:晚上十一点半。——是他亲爱的副队长,在他熬了一个通宵好不容易回家补觉,打来的惊喜电话。

咬牙切齿道:“周贺,有什么事。”

周贺火急火燎说:“席队!出事了,刘家村的村民报警,他们在听到一声巨响后在山坡上发现一个大洞!”

朱镇刘家村埋着秦汉时期高级贵族墓地,行政上属于常安区管辖。

席澍顿时如同被从天而降的冰浇下来,大脑打个激灵就清醒了,“唰”迅速翻开衣柜起身。

暖光的灯光投映着空旷的房间,打通两间房的主卧实在是大得有些过分了,不过装修得很精致,昂贵的定制家具与硬装黑棕撞色得恰到好处,一看就是设计师之作。

——非常符合席澍从头精致到脚的性格,

从卫生间里传出稀稀拉拉的水声。

过了五分钟后,席澍推门而出,随便从衣柜里拣了套T恤冲锋衣换上就健步如飞地出门按电梯。

几分钟后,他的那辆“低调”奥迪以不算低的速度迅速驶出小区花园,席澍远远就在花坛边上眺到带柔光的影子。

脚下猝然踩下急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划出尖锐“呲——”声。

那身影坐在花坛上,动作很柔和,举手投足间带着有条不紊的文秀,他脚边围着一只三花长毛猫,正讨好一般蹭着那人裤脚。

在被汽车惊扰后,那三花猫背毛炸起,动作矫健地一跃消失在草丛中。

那身影顿时怏怏不乐地转头,张嘴像是要呵斥,平时云淡风轻的脸鲜有地漏出怒意,在看到车牌后硬生生止住。

他用低头躲开刺眼的车灯,走进轻敲车窗:“席队长,大晚上吓人可不是一位正经人会干的事,你把我的猫吓跑了。”

车窗降下,席澍那张不经修饰依旧俊美不羁脸缓缓出现,他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