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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晏下意识地把双手勾到席澍脖颈处,获取平衡,很是恼怒地问:“席澍,你在干什么!是不是下午抓犯人的时候把脑子也抓坏掉了”

席澍笑得恶劣极了:“我在上演富二代的强取豪夺啊,一般来说对方抗拒的话,富二代就要用尽手段灌迷药扔到床上,但是对你我舍不得,所以只能抱一抱了。”

“……”余晏忍了又忍,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岔气,“你从哪不学好,看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要说伯父不让你在外国继续待下去是正确的!”

正好到了目的地。

席澍好似没有怜惜一般直接把人扔到沙发上,欺身压下去,带着缱绻吻到余晏唇边。

鼻子里传来辛辣的烟味,余晏觉得呼吸道被侵犯到了,不自控地想要咳出声。

席澍却开始吝啬起来,估摸着他是要张口骂人的,但不想听,所以撬开他的唇齿把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比起上次的浅尝辄止,席澍这次可谓横冲猛撞,被压抑的欲望统统释放,肆无忌惮掠夺余晏的每一缕气息。

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慌乱与心悸在亲密中消散于无形,就好像最珍贵的至宝失而复得。

明明是温度快掉到个位数的深秋,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冒了许多汗出来,热气轰然席卷,客厅中回荡着隐晦的水声。

“你……你从哪学的不要脸。”余晏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躲开他细密的吻,抓紧机会凶上去。

“这是法国人浪漫的爱,怎么能叫不要脸呢。”席澍厚着脸皮说。

余晏右手撑起席澍还要压下来的脸,他又不是没去过法兰西,这人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一连串不带停的吐出来:“谈正事,我录到你案件的关键证据了。”

“好——”

席澍是装作非常勉为其难才答应的,他在国外学到的理论经验丰富,也知道逗一逗还行,再继续就要把人惹恼了。

一分钟后,两人正儿八经地坐在沙发两头。

余晏眼睁睁看着席澍的裤子,他抖着手,不可置信地问:“这是什么!”

席澍双手搭在沙发上,施施然地回答:“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怎么了?你是对伟大的生物学有什么质疑吗,还是对伟大的医学之父希伯克拉底有质疑。”

“你个瓜怂。”余晏一个民国经过正统教育的文人,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

席澍闷声笑了起来,从低笑愈笑愈烈,最后变成高声大笑。

怎么会有人耍流氓还理直气壮的,余晏唰得起来就要走人,席澍瞬间收敛情绪勾住他手,劝了声音:“错了错了。”

余晏不搭理。

“真错了,我发誓。”席澍紧扣住他的手。

“是吗……”

余晏用相当轻的力道轻点了下席澍的额头,然后趁他防备松懈时,一个横跨压倒在上,风驰电掣间手抵住他最脆弱的脖颈,加了点劲。

手心里最敏感的那块肉能感受到席澍喉头缓缓滑动吞咽了下,余晏半点不体贴他的紧张,面无表情的说:“下次还敢不敢了。”

在席澍的角度从下往上看,他下颌线仿佛照着雕塑课模型一般标准利落,鼻尖那颗灰色的小痣格外明显,眼皮低垂只能看到睫毛投下的半扇阴影,如同翩跹飞鸦。

这也……怪不得他控制不住啊。

他顿时哑了声,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反正下次不敢,那下下次不就行了。

余晏感受到有东西抵着,他咬紧后槽牙,威胁道:“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而后席澍用此生最诚恳的语气说:“你要是再不从我身上下去,就真的没办法控制住局面了。”

余晏绷着脸,表情比南极冰川还有更冷淡些,眉眼低压如同下秒就要去最庄严肃穆的场合,如果忽略从耳垂处逐渐蔓延到整个耳廓红意的话。

他飞快收回横跨的腿,转身坐回一旁,自然得就似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

余晏自然而然的回到正经话题: “今天下午我去了成家,他们说是爷爷生日邀请我参加,目的是试探我知不知道警方在调查我的坠河事件。”

席澍瞬时了然:“下午你给我打电话问录音,是录下来了吗?”

“对,但是我不确定能不能成为证据,但想着总归比没有的好。”余晏说。

席澍顿了下,手又不自觉溜到余晏手边,仗着自己手型比较大整个包拢住,捏着虎口那块软肉。

然后在魇足的说:“录音这种事成为证据要求比较严格,但是可以为警方提供思路线索,法院有采用也有不采用的。”

两人装作无事发生,一起听从扬声器传来的声音。

却各怀心思。

对于席澍来说,成闵实在是个不足轻重的犯罪嫌疑人,成家虽然作恶,但都是小恶。不是杀人放火不上区局,他见过太多穷凶恶极的罪犯了。

他只是有点心疼,如果身边这个人真的是成聿安,听到父亲冰冷恶毒的话也不知道多难受。

很庆幸他不是,又担心万一真的是呢。

而余晏仿佛感应到席澍情绪的细微波动,明明他脸色跟平常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