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假我肯定把他一起打包回家。”
“臭儿子,这么大的事现在才告诉我!前夫哥也一年多联系不上人了,都喜欢瞒着我是吧?!”
……等一下,什么???
亲妈你和亲爹一年前还有联系?平时不是跟我说离婚后就老死不相往来吗???
现在是什么鬼???
“一年前你们还有联系?”
亲妈:“……咳,总之,小孩子不要打听那么多。”
我冷笑一声。
“哦,我还没说坏消息呢,你前夫哥可能没了。”本来想说的委婉点,但是现在我觉得没啥必要了。
亲妈显然知道的比我要多得多。
我举起手上的盒子,“你前夫哥给你好大儿留了个这个东西,你知道怎么打开吗?”
亲妈的表情变了,是那种凛冽的,不像是个傻白甜富家小姐的表情。
“……我明天过来。你们在家等我。”
然后视频被挂断了。
……
我和维拉尔面面相觑。
“说起来,父亲有说过他是怎么和妈妈认识的吗?”
维拉尔摇摇头。
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细想过,亲爹一个一直在国外卧底的调查员……为什么会和亲妈认识并且相爱呢?
亲妈没有任何在国外留学的经历,也不至于是外国旅游一见钟情闪婚吧。
所以,这个秘密要从这里开始挖吗???
第二天,
我和维拉尔住的公寓门上午十点就被敲响了。
把对着太阳装深沉的圈圈吓了一跳。
打开门,季瑾站在门口,拿着个行李箱,朝我打了个招呼,然后上去扒拉着维拉尔像撸猫一样看她的好大儿。
一瞬间觉得我有点多余,我不是她最爱的儿子了吗???
“这头白发看着不像是染的?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亲妈轻车熟路的坐下,然后我俩一左一右坐在她旁边。
因为问题太多了我反而不知道从哪开始问。
“母亲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维拉尔先开口了。
“叫妈咪,叫什么母亲,显得我马上要入土了一样,”她一巴掌糊到维拉尔脑后,“我以为你们应该猜到了。”她从她那明显新买的鳄鱼皮的包里掏出了两张名片递给我俩。
我低头一看。
“天星协会特别顾问,季瑾。”
“天星协会?”
维拉尔一脸懵。
季瑾:“……大宝,虽然我听前夫哥说过你的脑子没有弟弟那么好使,但是,你不会这么久了还没反应过来,接触你们的那群调查员,都来自天星协会吧?”
维拉尔和我一起懵了。
emmm,老实说,我没想到,调查员协会有一个统一名字,可能是最近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根本没有注意这种小事。
但是——
“所以,你这不是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吗,昨天看到维拉尔怎么还那么惊讶?”
然后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
“老娘最近在度假,谁知道你小子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啊,妈妈过去十八年也没见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我昨天连夜打电话问了才知道你们两个差点没了,连夜坐飞机回来,知不知道妈妈会伤心?往前冲的时候一点没想起妈妈是吧?!”
季女士很少发火,但是每次发火都很恐怖。
而且她骂的对,我的头又低了点,倒是维拉尔露出一种很茫然的表情。
等季女士终于缓过来以后总算是进入了正题,然后她一脸沉痛的看向我,“崽,妈妈一直以为你是普通人,咱们家为什么就不能出个纯粹的富哥富姐享福,还要卷到这些破事里来。”
“也是,从你小时候学啥都快还充满好奇心的时候我就应该认命了。”
她叹了口气,喝了口水。
“既然前夫哥可能没了,那我就来给你们讲讲咱们家的事情吧。”
她一只手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蹭过来的奶牛猫捞到腿上,然后用手捂住了它的耳朵。
我被蒙住的右眼清晰地看见她的手上一阵金色的暗纹闪过。
奶牛猫的表情看起来更茫然了。
“大概二十年前吧,妈咪还是个纯粹的富姐,那个时候二十出头,青春靓丽,貌美如花。”
“然后去F国旅游购物,卷进了一起叫做「百日安纳西」的事件,那起事件的详情你们想看可以去协会申请,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大概就是因为某些存在的影响,我们的时间被禁锢住了,不断循环同一天24个小时发生的事情。”
“我被困在里面了三个月,经历了快一百天的同一个24小时,那个时候前夫哥也在里面。”
季瑾的表情带着点怀念,“知道自己被困住的人有七个,但是最后活着出来的只有我和前夫哥。”
“其他人呢?”维拉尔问。
“自杀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每一天都一模一样的生活那么久。”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邪神、调查员、不可名状之物这些东西,然后自然而然开始和前夫哥相依为命然后恋爱了。”
“只是那个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