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站在了她的床边。
已经时值黄昏,天色渐渐昏暗,夕阳暖黄的光从窗口照进来,正好笼罩了林夏花的脸庞,睡梦中的她也不是很安稳,眉头总是轻轻的皱起,像小扇子一样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许以墨看了半晌,总是想将她眉间的轻皱抚平,手伸到一半才惊觉自己在做些什么,连忙又将动作缩了回来。
哼,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能值得他有一点点怜惜呢?明明就是个心有他属朝三暮四的人,却偏偏一脸的倔强样,装给谁看?他吗?他从来不会对这个女人有丝毫的同情。
许以墨也跟着皱了皱眉头,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了下午时,她看着他母亲撕手稿时眼中的绝望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