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林夏花挣扎,许以墨抱的却越来越紧,她气结,狠狠一脚踩在了许以墨的脚趾头上。
许以墨吃痛,终于是让她挣脱了开。
“你不用……”林夏花话才说到一半,突然听见了一种不正常的嘎吱声。
正纳闷,在她对面的许以墨脸色大变:“小心!”
说着不管不顾的将林夏花又按在了怀里,甚至一只手紧紧的按住了她的后脑,不让她抬起头。
林夏花刚想发怒,就听到头顶上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紧接着,周围的光线就暗了下来,有重物砸下来的声音,夹杂着许以墨的闷哼声。
还没等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肩头后腰和被护住的后脑都遭受到了重击,林夏花一阵眩晕,昏过去的最后一瞬间,努力抬头看到的画面是塌下来的亭子顶和许以墨渗着血却还对她笑的脸庞。
再次恢复意识,林夏花是在小腹撕裂般的疼痛中醒来的。
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病房里很安静,除了她没有别人。
小腹处的剧痛一波胜过一波,后脑和肩膀也与之交相呼应,林夏花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伸手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没过三分钟,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医生,而是许以墨的母亲。
“我怎么了?”林夏花白着一张脸问。
“你还好意思问!”许母冲上来就给了林夏花一耳光。
林夏花骨子里的傲气终于被激发,咬牙压制住身体上叫嚣着的疼痛,梗起了脖子:“我凭什么不好意思问?!”
“亭子顶突然塌了!以墨为了保护你被砸中了头!现在都昏迷没有醒过来!你这个丧门星!”许母跳着脚对林夏花喊。
“这种意外是谁都不愿意看见的,你凭什么来指责我?!”林夏花被身上的疼痛折磨着,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许母抬手又欲打。
“你再敢对我动一下手,你许家的孙子绝对保不住,我肚子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如果我是你,就会先去通知医生。”林夏花大声的说。
许母的手高高扬起,呆了半晌,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又缓缓放下了,林夏花再讨厌,肚子里怀的也是她许家的种,这当口真的是损失不起。
许母狠狠的瞪了林夏花一眼,转头出了门。
林夏花虚脱似的倒回了床上,双手紧紧的捂着肚子
,身体上的疼痛无一不在提醒她之前发生看什么事儿。
当时……她还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真的是许以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救了她。
林夏花沉思,同时也是将许以墨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回放了一遍又一遍。
莫名的心头发烫,那个男人为了她连自己的安危都置之度外了,甚至昏迷到现在都没有醒。
林夏花闭上了眼睛,眼角划过一滴泪,为什么总是在她已经死心的时候给予她曾经渴望的温暖呢。
来的太晚的温暖到底还能不能修补她一颗已经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这些只有林夏花自己知道了。
顶楼的贵宾病房中,许以墨安静的躺在那里,敛尽了一身骇人气势的男人现在显得甚至有些虚弱。
他的头上缠着密密麻麻的绷带,各种管子插了一身,高精的医学仪器在他身边摆着,发出机械特有的微小噪音。
许母坐在旁边,就这短短的一天时间,中年女人保养的十分优渥的脸上似乎都出现了几条皱纹。
她实在是担心的不行,许以墨是她所有的希望,现在却躺在床上安静又脆弱,这一切都是林夏花那个女人所造成的。
许
母眼中的厌恶越来越深。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伯母,我来看看以墨哥。”林豆蔻从外面走了进来。
“进来吧。”许母点了点头,面容缓和了些。
林豆蔻走到了许以墨的身边,握住了他搭在床边的一只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侧,喃喃说道:“以墨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家里人都很担心你呢。”
许母看向林豆蔻的眼中多了一丝欣慰,说是姐妹,林豆蔻温婉可人,比林夏花那种女人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林豆蔻蹲了半晌,才站起身来,状似虚弱的晃了下,许母连忙扶住了她:“你没事儿吧?”
林豆蔻笑了笑:“知道以墨哥受伤了,我担心的吃不下东西,只是有点低血压,没关系的。”
许母连忙给林豆蔻找了把椅子,让她安安稳稳的坐好。
“哎,如果不是姐姐跟麦克利关系不清不楚的,以墨哥也不会这么着急的冲过去,也就不会受伤了。”林豆蔻叹着气,状若随意的说着。
“什么?”许母的注意力被林豆蔻的一番话吸引了。
“没什么,我乱说的。”林豆蔻有点惊慌:“她是我的姐姐,我不该说她不好
的。”
许母迫切的想要知道林夏花到底还隐瞒了些什么,宽慰林豆蔻:“你说就行,有我给你做主,放心就是,你也不希望以墨一直被那个女人蒙在鼓里吧。”
“其实这些事情都是传言,我知道的并不算太多的,姐姐和麦克利师徒相称,但是她在设计权内的地位上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