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没有这个意思,现在我能回去了吗?”林夏花实在是有些不堪其扰,言语间的态度就比较冷漠。
“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而已,妹妹怎么突然这么说话。”林豆蔻抽了抽鼻子,一脸受伤的表情:“我夹给你的菜你都不吃的,是有多不喜欢姐姐呀。”
“我对芸豆过敏你难道不知道吗?”林夏花简直都要被气笑了,真是逮着一个什么事儿都要往她身上甩锅啊!
“我……”林豆蔻特别委屈的看了她一眼:“小时候你最喜欢吃妈妈做的芸豆炒肉了,这件事妈妈肯定也是记得的,怎么到现在就变成了芸豆过敏了呢?”
许以墨的眼神愈加的不善。
林夏花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她要说什么?小时候没有吃过芸豆炒肉还是她就是对芸豆过敏林豆蔻是在说瞎话?这两个理由第一个需要她的继母来作证,第二个……林豆蔻已经把这个锅扣过来了,不管她怎么说都不会有用的。
“我只是不想吃东西。”林夏花用近乎于叹息的声音说着,她是真的不想再跟林豆蔻斗任何的心眼了。
“你说够了没有!”许以墨忽然一巴掌拍
在了桌子上,声音之大把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
不同的是,林豆蔻平静下来之后神色有几分的得意,而林夏花脸色苍白了下来。
每一次都是这样的,不管林豆蔻说什么,许以墨都会无条件的相信,而她林夏花永远是被责备被怀疑的那一个人。
“我只是说了我对芸豆过敏。”林夏花最后再威自己辩解一次。
许以墨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英挺的眉头皱出了川字纹:“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来嫌弃豆蔻做的饭?”
“我没有嫌弃……”
“我真是看错了你,豆蔻处处为你考虑,什么都为了你好,甚至跟我说因为你身子虚弱还专门炖了鸡汤给你喝,你就是这么辜负她的情意的吗?”许以墨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盯着林夏花看。
“随你怎么说吧,我只是不能吃芸豆。”林夏花攥紧了拳头,这种被逼问的感觉是她最不喜欢的,可是对方是许以墨,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
“呵,你还在扯着不存在的理由,我不相信你真的对芸豆过敏的话豆蔻还会不知道,难道你真的想让我亲自给你母亲打电话验证吗?丢人一定要丢到外面去你才
甘心?”许以墨的火气真的压抑不住,林夏花明显就是在找事儿,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林豆蔻。
“如果你一直这么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好,我承认你们说的都对!放过我吧好吗?!”林夏花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失控的大声喊着。
许以墨被她突然变化的神态吓了一跳,不由得一愣。
林夏花甩手走人,她如果再在这种环境下待下去,说不定真的会崩溃。
客厅里只剩了两个人,林豆蔻用筷子尖轻轻的挑动着那一盘芸豆炒肉,嘴角挑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继而很快的收敛住,抬眼看向许以墨,眼睛中闪着的是满满的无助和惊慌。
许以墨坐在了她身边,伸出一条胳膊搂住了她:“别怕,有我在,不会让她再给你难堪的,今天真的是辛苦你做了这么一桌子菜了,我很喜欢。”
林豆蔻把头靠上了许以墨的胸膛,委屈的应了一声。
林夏花回到房间里,坐在床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每一次都是这样的,从来都不会给她一点的信任,既然并没有对她动过心,那前一阵子为什么要待她那样的温柔?
给了希望再彻底的将她抛入深
渊,这就是许以墨打的如意算盘吗?
还有林豆蔻,她从前真的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心思可以如此的深沉,一次次的将她打落谷底,看着她的血泪在一旁笑的开心。
这竟然就是她的姐姐,林夏花心中彻底的凉透了。
所谓的家里的气氛压抑的不行,每次见到许以墨林夏花都觉得像是要喘不过气来,那个男人给她的精神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侮辱,诋毁,还有那个在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人形却无辜死掉的宝宝,林夏花每次见到许以墨联想到的都是这种事情。
为了能够让自己过的开心一点,林夏花选择了逃避。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地方竟然是那个孤儿院。
上次去的时候无意中帮助的那个小男孩儿被压在地上却还倔强的抬着头,亮晶晶的大眼睛中似乎永远不会被磨灭的希望的样子一直让她挥之不去。
鬼是神擦还的,林夏花来到了孤儿院。
第二次来,轻车熟路了很多,林夏花找到院内的老师,说要找一个叫杨光的小朋友,就被带着去了他的宿舍。
正是午休的时候,推开门,林夏花看见阳光在靠门的铺位上睡的正
香。
没有去打扰他,林夏花找了把椅子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有些出神的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庞。
稚气,干净,粉嘟嘟的嘴唇微微撅着,圆鼓鼓的小脸蛋随着呼吸轻浅的起伏着。
真的是好啊,无忧无虑的,对一切都充满了向往和希望,这就是孩子。
林夏花的眼神柔软了下来,轻轻的抚摸过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