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报纸上正是自己居住在酒店那一晚,林豆蔻上门闹腾的事情,目光一暗,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人颠倒黑白。
坐在沙发上的林豆蔻唇角扬起一抹几不可查的笑意,没错,这个是她故意找人做的,反正这种炒作,天衣无缝。
林夏花看着报纸上的报道,气得双唇咬的发白,却是强忍着心底的那一抹酸涩。
许以墨看着那一抹微微颤抖的身影,好看的没有微微蹙了蹙,幽深的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深意。
院长看着这边等待的许以墨,连忙拿了合同过来给许以墨签约,谄媚而又讨好,签署完毕以后,一脸恭敬的送着他和林豆蔻出去,林豆蔻牵着不情不愿的阳光,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对着站在原地的林夏花露出一抹得意嘲讽的笑意。
林夏花强忍着心底的怒意,目光清冷的看了一眼他们,渐渐的松开了早已被揉的不成样子的报纸。
离开孤儿院,林夏花不想回去那个是非之地,可是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别墅内,此刻已经是深夜。
别墅内一片漆黑,她推开门,蹑手蹑脚的准备进去,却看见了真皮沙发上,隐匿在黑暗之中的那一抹冰寒的身影。
心下猛地一缩,她抿了抿唇,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打开灯,看见男人阴翳的侧脸,带着冰封
的寒意。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林夏花走过去,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询问。
男人剑眉紧蹙,他为什么不睡?这个女人都大半夜的,居然还不回家,是在外面鬼混吗?
“你今天在孤儿院,是故意的跟踪我们的吗?”沉沉的声音响起,许以墨连自己都有一些意外,他开口就问了不找关系的事情。
林夏花看着他怔了一瞬,心底一点点的期翼忽的渐渐额消失,化为冰冷的失望:“所以,就算是深更半夜,也要为了今天在孤儿院的事情质问我吗?”
在他的心底,自己就是那么的心机的女人?
“不然你以为,因为什么?”许以墨幽沉如暗夜一般的黑眸凝视着她,低沉暗哑的嗓音里有一抹鄙夷的讽刺。
“好,那我就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稀罕你和林豆蔻在一起。”林夏花看着男人越来越阴郁的脸色,深吸一口气:“既然你这么的不欢迎我,那我离开好了。”
说着,林夏花便要转身离开大别墅,许以墨眯了眯黑眸,长臂一捞,轻而易举的把她揽入了怀中,目光幽幽的俯视着她:“怎么?现在才想着要逃跑?”
“我只是给你和林豆蔻让点位置出来,你不应该感激我吗?”林夏花伸手挣脱开了他的钳制,视线移到了二楼:“你看,她正站在那
里看着呢。”
许以墨眸色更深,寻着她的视线转身朝别墅二楼看去,可是走廊空空如也,倏地反应过来被小女人骗了,再次转首的时候,只看见厚重的门猛地被人关上,金属制的门把闪动着刺眼的光泽。
讥诮的勾了勾唇,他冷峻的俊脸更为暗沉,这个女人居然敢耍自己,真以为自己能够逃得掉吗?
林夏花离开了别墅,一个人游荡到了路上,此刻已经是深夜,到处静悄悄的一片,只有孤寂的路灯亮着昏暗的光芒。
她站在马路边,靠着一棵树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嗓音有些哽咽:“连然……”
须臾,一辆车停在了面前,林夏花上了车,靠在了好闺蜜的肩膀上,嘟着嘴,一张小脸黯然。
连然察觉出她的不高兴,看着也是明白了一些,顿了顿道:“好了,走,我带你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嗯。”林夏花笑着抿了抿唇,靠在她的肩膀上软软道:“还是你对我好。”
暗处,男人冷峻的面容上没有半分表情,挺拔的身影伫立了片刻,这才徐徐的往回走。
一晚上,林夏花和连然窝在沙发上,把连然家里面的冰箱翻了一个底朝天,桌子上摆放着乱七八糟的零食,自己没喝多少,到是把边上的连然喝倒了。
两个人靠在沙发上,沉沉的睡
去,第二天早上,林夏花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林夏花,阳光不见了。”暗沉冰冷的嗓音从电话传来,林夏花整个人顿时清醒许多,她蓦地从床上坐起来,对着电话道:“我这就去找!”
说完,她匆匆挂断了电话,穿了鞋子就急匆匆的朝外面狂奔。
沙发上,连然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皱了皱眉:“喂,你的钱包还没拿。”
林夏花冲出去,直接打车报了许以墨别墅的位置,坐在座位上,她焦灼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阳光那么小的孩子,能跑到哪里去呢?
汽车开入了别墅区,一路沿着道路开过去,林夏花忽然看到沿路的小树林里外面的草丛凌乱的脚步。
“停下!”她突然喊了一声,从口袋里面掏了一百块扔给了司机,就急匆匆的跑到了那个小树里面。
许以墨住的这一带是a城有名的别墅区,全部都是富人,街道和风景做的都是一流的水准,这一处明显是有人。
她寻着这一带杂乱的痕迹,零星的听到了小孩的哭喊声,连忙循声跑过去,就看见被几个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