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倒完酒,酒杯酒杯许以墨给抽走,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冰凉苦涩的液体入喉,有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火辣辣的灼烧感,一口气灌完了一整杯,他把杯子给了酒保:“再来!”
酒保垂眸,又给他倒了一杯,看出来许以墨心底的积郁,好心的提醒道:“先生,着威士忌是烈酒,少喝点比较好。”
许以墨灌下去一大口,却是并没有理会他。
着冰凉却又火辣的酒入腹中,让他心底那浓郁烦闷的气息稍微平复了一些,垂眸看着酒杯,他忽的想到了那个女人。
自己曾经也喝醉过回到了别墅里,可是那个女人却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客气的把他送进了屋子里面,然后让保姆过来照顾他,似乎连多看一眼也不愿意。
现在,居然想要找别的男人,那么自己在她的眼中到底算什么?
想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真是笑话!
想着,他把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重重放在了桌子上,对着酒保继续道:“再来一杯。”
酒保虽然觉得喝的太多不是很好,但是来这个酒吧的人,大多非富即贵,许以墨更是让人闻风丧胆,更何况此刻浑身戾气,酒保一句话也不敢多言,默默的给许以墨把酒杯到满。
许以墨端着酒杯正要一饮而尽,胳膊上忽然间落下了柔软温暖的触感,剑眉微挑,
深邃幽暗的目光幽幽的看向了身侧的人。
来人似乎是富家小姐,看着许以墨看过来,笑的明媚:“这不是许家少爷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呢?连个女人都没有?”
要说许以墨在商圈,自然是少不了女人,身边形形色色也是不少,还是第一次看见许家少爷一个人出来和酒呢。
许以墨不着痕迹的避开了这个女人的手,自顾自把酒杯里面的棕色液体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的玻璃杯推给了酒保:“再来一杯。”
那个女人见许以墨并不理自己,挑了挑眉,伸手按住了那个酒杯,看着许以墨抛了一个媚眼:“许少爷,一个人喝着多没意思,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包厢,我那里也有美酒。”
“不用。”许以墨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她,抬手,便要把那你们手中的酒杯给夺回来递给酒保。
那个女人却是十分执着,伸手再次揽上了许以墨的胳膊,更近一步的上前,索性半个人都靠在了许以墨的身上,故作娇媚的蹭了蹭他:“许少爷,既然见面就是缘分,您这样……”
许以墨冷峻的脸更应阴暗,抬手狠狠的把这个女人甩开,他的面色幽冷的可怖:“给我滚!”
那个女人被推得踉跄一下,眨巴着妖艳魅惑的演讲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许以墨,却看见男人那深不见底和满是暴
怒的黑眸,当下也不敢多造次,愤恨的咬了咬唇,便转身默默的离开了。
暗处,有几个同样对许以墨垂涎欲滴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愣了一下,纷纷是掩面偷笑。
从许以墨一出现在这个酒吧就自然而然的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可是男人周身的气息凛冽而又让人害怕,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撘话。
这不看见了一个女人过去,大家自然都是贼溜溜的盯着,满眼都是嫉妒,等到看到失败了,又是幸灾乐祸的笑着。
女人离开,酒保已经把一杯威士忌倒上,放在了许以墨的面前:“先生,就算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也请少喝一点。”
玻璃杯并不是很深,但是一杯下去也有不少,更何况现在许以墨已经喝了三杯,半瓶威士忌都没有了。
这种烈酒本来就不能多喝,极其伤胃,他们也有职责要提醒。
“不关你事。”淡漠的说了一句,许以墨低着头喝酒,并没有多言,自顾自喝完了这一杯酒,又让酒保给自己倒酒。
脑海里再次回想出了林夏花那一张脸,明亮的星眸,一张微微婴儿肥的小脸,小巧挺翘的鼻子,算不上有多好看,可是却让人心里莫名的舒服。
而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沐浴露的味道,不会用什么香水,却总是能够让他沉醉,甚至难以自拔。
可
是,她现在却跟自己说,要抛弃自己去找别的男人!
真是可笑!她这一种蜉蝣一样的生物,有什么资格来要求,而且,别的男人就能看得上她吗?
心底越想越气,不自觉中喝了不少酒,享受着酒精麻痹的快感,许以墨觉得自己的眼前也有一些微微的眩晕。
伸手,他再次把酒杯递给了酒保:“来一杯。”
“先生,你已经喝了一瓶半了,不能再继续喝酒了。”酒保看着许以墨那染上了醉色的面容,皱眉耐心的提醒。
酒保着拒绝的话,许以墨的脑海里就突然闪过了林夏花的那一张脸,清淡小巧,却也是这么的抗拒。
心中像是有一根弦,在某一客户的断掉。
猛的把手中的玻璃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许以墨倏地起身,伸手猛的掐住了酒保的脖子,黑眸内燃起熊熊怒火:“要你废话!”
“先生……”一种窒息感涌上来,酒保的脸憋的通红,伸手抓住了许以墨的手腕,想要他放手,却是使不上什么力气。
突然传来的动静让酒吧里面其余喝酒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