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墨颀长挺拔的身躯微微一顿,蹙了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豆蔻见许以墨上了心,立马委屈巴巴道:“这些人说,他们是受到了林夏花的指使,所以才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林夏花?”许以墨蹙眉,漆黑的眸光染上一抹诡异的暗光。
林豆蔻抱着他腰的手紧了紧,声音颤抖的解释:“是啊,这些人亲口跟我说的,可是我明明已经对她够忍让了,为什么她还是不放过我?”
她故意倏地千回百转,眼眶红红的看着他,眼泪止不住的流。
许以墨垂眸沉沉的看着她,抬手,动作温柔的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嗓音温柔缠绵:“你放心,我会调查清楚这一件事,绝不会让你受到委屈。”
听着他淳淳的声音,林豆蔻在许以墨的眼底再次看到了那一种决绝的薄凉,她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
还好,这一会没有白
演。
许以墨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林夏花出去把余下的设计和想法和客户进行了商讨,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打开门,看着客厅里面黑漆漆的。
难道许以墨和林豆蔻今晚没有在这里秀恩爱吗?
想着,她按下了灯,却发现在客厅的沙发上面,一抹冷漠暗沉的身影坐在那里,许以墨棱角分明的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阴翳的暗沉。
目光顿了顿,她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转身就要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什么?”
忽的,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低暗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残酷和杀气。
林夏花蒙了一下,转身,看着依然是背对着自己的许以墨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为什么这个男人纵使有千万种的方法来质问自己,可是她却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真是不知道,今天又怎了,跟
自己在这里耍脾气?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不用拐弯抹角的。”林夏花皱了皱眉,淡淡的说了一句,目光凉凉的看向了他。
这时,那一抹清冷的省型材微微动了动,紧接着,他起身,转身徐徐走到了她的面前,他冷厉的目光玩若是万年寒冰,冷削的面容阴翳可怖。
“我问你,为什么指使人在厕所对林豆蔻做那种羞辱人的事?”
林豆蔻看着他咄咄逼人的样子,有些发懵,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什么事?”
说完,她看着许以墨那酝酿着暴风雨越发黑暗的眸子,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不仅不会相信自己,而且还会觉得自己作秀。
此刻,无论林豆蔻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觉得这件事是自己做的。
“对我装傻,你太嫩了。”许以墨幽幽的看着她,锐利的视线仿佛一把刀,能够人心
,一窥究竟。
淡淡一笑,林夏花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许先生,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过,对于林豆蔻,我并不需要做什么,因为我是许太太,就已经是她最大的伤害了。”
许以墨眯了眯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莫名的,举得这个女人嘴角扬起的那一抹笑容十分的刺眼。
“没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我就先休息了。”林夏花淡淡的看了一眼他,转身拉开车门走进了房间。
关上门的一刹那,她的目光闪了一下,其实,她故意当着他的面说自己是坐着他妻子的身份,也是有意的,她想试探他。
可是结果让她有些意外。
他并没有急于剥夺她的这个权利,就算是误以为她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是不打算放过她吗?
深夜,她听见隔壁房间里面传来林豆蔻和许以墨两个人暧昧的声音,越发的觉得心烦意
乱。
其实,有时候她常常高估了自己,本以为可以毫不在意的,其实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想,后来才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了。
伸手,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摸出了一瓶安眠药,打开,倒了一杯水吞下去,翻身,盖上被子。
渐渐的,她对意识有些模糊起来,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思绪一点点的飘远,进入了无边无际的梦乡。
林豆蔻拽着许以墨陪自己一直聊到了后半夜,两个人相拥而眠,正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外面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句:“起火了!”
紧接着,酒店里面传来了火警的警报声,林豆蔻吓了一跳,身侧,许以墨警觉的醒来,匆匆给林豆蔻罩上了一件外套,带着她朝外面跑去。
酒店起火的那一层正好是顶层的楼道内,但是顶层住着的都是客房,大多的房间都是给上流社会的人预留的,平常也并没有多少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