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大汉还是挺有心眼儿的,看到蛇皮脸上神色有些不对,他问了一句,“老大真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吗?”
蛇皮不屑一顾的耸了耸鼻子,肩膀也跟着抽了两下,目光幽幽的看着林豆蔻的车子离开的那个方向,深吸了一口烟,“哼,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是啊老大,我们何不借着这个机会,再跟她提一次要求!”大汉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他觉得刚才自己还没达到完美的状态,而且那种极致的享受他还没体验够呢。
蛇皮一巴掌拍在大汉那光秃秃的脑门儿上,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小子满脑子就只想着女人,管好你和你的兄弟,等咱们把事情办成了,再跟她提条件也不迟!你可别坏了老子的大事儿啊!”
“是是是,我记住了老大!”大汉跟在后面连连点头,只要一想到刚才的美妙滋味,他就什么都愿意听蛇皮的,只求以后还能再有这样的机会。
蛇皮轻笑了两声,眼底闪过一道碧绿的光,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样,倒是跟他这个绰号很是匹配,他就是一条毒蛇。
“夫人,您刚才是去见了什么人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车子已经开出了很长一段距离,从郊外到城市,从荒芜到繁华,仿佛跨越了一个世纪那么
长的时间。
老王一直想着刚才林豆蔻匆匆忙忙上车的样子,看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老王心里难免多了一份猜测。
虽然他只是个司机,对于主人家的事情没有权利过问,可是这种事情非比寻常,老王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林豆蔻只要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浑身发抖,她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会再受到这样的侮辱,上一次是身不由己,这一次是更加身不由己。
让一张模糊又陌生的脸庞从脑海中划过,林豆蔻忍不住瑟瑟发抖,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双手牢牢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夫人您没事吧?”老王从后视镜里看到林豆蔻的状态好像不太好,一张惨白的脸没有丝毫血色,身体颤抖的厉害,额角还不断的流下汗水,像是突发疾病。
而林豆蔻就好像没有听见老王的呼唤一样,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那对于她来说就是人间炼狱,她一只手牢牢的揪着另一只手臂上的皮肤,指甲深深的嵌进去,直到把自己洁白的肌肤抓出血痕。
“夫人,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老王有些心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万一人要是在他车上出了事,回去该怎么跟市长交代?市长对这个夫人可是宝贝的紧。
“夫人?夫人
?”老王又叫了两声。
林豆蔻才猛然回过神来,如同做了一个噩梦一样,大梦初醒,她大声吼道:“回家,我要回家!快送我回去!”
“好的夫人!”老王把车子开得更快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得了吩咐他也只能照做。
老王很快就把林豆蔻送回了家,林豆蔻回去之后直接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然而这样还不能让她满意,她跑到浴室的花洒下,打开水龙头,花洒的水顺流而下。
林豆蔻就这样连衣服都没有脱,任由花洒里面冰冷的水湿透自己的全身,她想把自己身上的脏物全都洗掉,她甚至痛恨自己这副皮囊,表面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其实里面早已经发臭腐烂。
她极度厌恶这样的自己。
她恨不得把自己身上这层皮都扒下来。
同一时间,连然已经把今天又在小东街看到林豆蔻的事情告诉了林夏花,他们三人此刻就坐在别墅的后花园里,悠闲的喝着下午茶,把这当成一件趣事。
“是你们想多了吧,我看这只不过是个巧合,林豆蔻会出现在那里有很多种原因,未必会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安子皓虽说对这件事情并不上心,但隐约也能猜到连然和林夏花之间在商量着什么。
如果非要把这件事情跟王市长的死扯
上关系,会不会太牵强了?他是做律师的,从来讲究的都是证据确凿,这种胡乱的猜测,未必有点太过捕风捉影。
这根本不能当成指证林豆蔻的证据。
林夏花还在想着刚才连然跟她说的话,她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巧合。
“你这种直男根本就不懂女人心,我们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是很准的!”其实连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还是不想在安子皓面前退让一步,无理也要说出三分理。
安子皓悠悠的抿了一口杯子里的花茶,嘴角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难道你在法庭上也要对法官说,你是通过你的第六感来判断一个人有罪无罪的?那这样的话,天底下恐怕就没有罪人了!”
“你不要跟我抬杠是吧!不信我们打个赌,林豆蔻要是跟王市长的死没有半点关系,我……”连然脖子横了横,说到最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怎么样?”安子皓饶有兴趣的问。
“我随你处置!”连然还是很有信心的,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儿。
“我可没说林豆蔻跟王市长的死无关,但是要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光凭胡乱的猜测是不作数的!”安子皓向来讲究个证据确凿,在他这里所有的猜测都是不成立的。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