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海表面道貌岸然,竟然私底下做了这么多令人发指的事,难道真就不会受到任何制裁吗?
——他之前给自己洗白,我竟然相信了,也真是够蠢的!
——不行,他这种人,做出来的产品,我是拒绝的。
三个小时过去,唐安集团的股价瞬间就跌了几个点,更有股民大量抛售。
安梦琪眉心微动。
“思媛,我们公账还有多少资金?”
胡思媛查了后,眸底流露出兴奋的神采。
“足够你买下一个小城了,怎么,你准备来大动作?”
安梦琪一只手拖着下巴。
“你说,我们买点唐安集团的股票怎么样?”
胡思媛下意识的摇头。
“安大海人品都那样了,而且现在股价一路跌,买到手里,没有增值收益的话……”
安梦琪笑的风轻云淡。
“别忘记了,资本是可以运作的。”
听到这句,胡思媛瞬间豁然开朗。
“要买多少,你说了算。”
安梦琪无奈的撇嘴。“唐安集团股价跌可不止这一天。”
“我们先跟殊容商量下吧。”
晚上的时候,三人在醉王宴碰面,殊容得知安梦琪的想法后,一个劲儿的夸她做的漂亮。
“我要是有对手先前那么整我,我非让他这一辈子翻不了身不可。”
安梦琪微一挑眉。“对了,最近家族的事,处理的怎么样?”
殊容眼底黯然一片
。“他们无非是觉得我不够继承的资格。”
“可为了家人,我也必须全力抗争。”
胡思媛气恼出声。“这都什么年代了,那群老顽固还觉得只有男人才能继承家业……”
“说白了,不还是旁系想侵吞财产而已!”
“现在开始,我已经不在乎他们究竟怎么想的了,我只需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
殊容一字一顿,安梦琪不由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有用的上我跟思媛的地方,尽管开口。”
一时间,三人周边充满了万丈豪气。
从醉王宴回去,安梦琪在半路接到安大海的电话。
“安梦琪,你这是执意追着我不放了?”
安梦琪声音婉转。“谁让你,做了那么多,让人感到不美好的事呢!”
但见安大海声音变得沉寒几分。“安梦琪,你该不会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难道你想让你爸的悲剧,重新上演?”
极尽威胁的话语落在耳里,安梦琪指甲陷入掌心。
“你不配提我爸,总有天,你会下跪着向他谢罪。”
说到这里,安梦琪直接挂掉电话。
不得不说,安大海一番话,还是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她回到碧水兰溪,就连忙给胡曼珠打了电话。
“妈,近期你出门的话,一定要注意周边。”
“我担心安大海对你不利。”
“梦琪,妈不会有事,东琛不是又派
了几个保镖保护我?”
听闻此言,安梦琪微微一楞,她怎么不知道?平时也没听喻东琛提起过。
跟胡曼珠叮嘱好后,安梦琪转而给喻东琛打过去。
“给我妈增派保镖的事,谢了。”
喻东琛发出阵阵低沉笑意。
“这么想谢我?”
听着喻东琛话语里明显不够正经的意味,安梦琪连忙咳嗽出声。
“谁想谢你了,不过明天,倒是可以一切吃个饭。”
电话那端的喻东琛听到最后半句,笑意更为沉邃。
“以后想谢我,直接这么说,我就懂了。”
躺在床上,安梦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次日早上,她起来顶着偌大的黑眼圈,安泽西见了,错愕问出声来。
“姐,你昨晚熬夜了?”
“哪有,噩梦连连。”
“泽西,你最近可要多加小心。”
安梦琪不忘叮嘱,安泽西摸了摸脑袋。“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早饭的时候,安梦琪安泽西以及达叔坐在一起。
“达叔,安大海还真派人跟踪我去了。”
“现在他被警方的人盯着,一时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听到这里,达叔浑浊的眼里,似乎也多了几分明亮的神采。
他枯瘦的手伸出来,随即在桌面轻点不已。
安梦琪眉头微蹙。“达叔,这是什么意思?”
达叔又将安梦琪的手拉过去,随后在上面轻轻勾勒几下。
后者顿时明白过来。“你的意思,真正的那部分在……”
不等安梦琪完全说出,达叔点了点头。
“小姐,事不宜迟,可别再出什么变故。”
早饭之后,安泽西陪着达叔留在家里,安梦琪则是在市区兜兜转转几圈后,去了安庆松的墓地。
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羊皮卷上至关重要的部分,会在墓碑里藏着。
再次来到墓地,周边空寂无人,安梦琪心绪有些难以描述。
她先是拜祭,陪着安庆松说了一会儿话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