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媛红唇微动。“对了,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你就叫我乔楠吧。”
安梦琪直到现在,都无法确定自己的身份,手头上又没有可证实身份的证件,只能先编了个名字。
胡思媛听闻轻盈一笑。“乔楠,倒是很好听。”
下午茶之后,安梦琪便跟胡思媛道了别,她回到住处,娇兰一脸审视的看向她。
“你到底什么人,接近先生究竟是什么目的?”
安梦琪被问的一脸不明所以。
“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安梦琪转身回房间,谁知娇兰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你就是这种态度跟我说话?真以为先生会将你当回事!”
“我告诉你,我是这里的管家,我跟在先生身边五六年,孰轻孰重,你心里明白。”
安梦琪在外受了一天的窝囊气,回到这里被管家这般对待,心里难免怒火渐起。
“那又怎么样!”
说着,她一把甩开娇兰自顾自的上楼。
娇兰被大力甩开,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看着安梦琪的背影,她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我非得治治你不可,否则还真将自己当成这里女主人了。”
话落,娇兰直接去拽安梦琪的衣摆。
后者刚抬脚往上,重心不稳,笔直的从楼梯上跌了下来。
等安梦琪站起身,她的膝盖跟手肘多处擦伤淤青。
“把她关在后院的储物室里。”
其他佣人听闻,满是游移不定。
“先生还没有回来,这样不太好吧?”
娇兰眉目一沉。“是不是我这个管家的话,没有分量了?”
“先生怪罪的话,我担着!”
娇兰话说完,佣人无可奈何的将安梦琪带去了后院储物室。
“你以后还是不要直接跟管家面对面冲突吧,她这人,脾气大,善妒,不是好惹的。”
佣人阿兰小心翼翼的说着,给安梦琪找来一个椅子。
“谢谢你。”安梦琪道了谢,两名佣人离开。
暗黑无光的储物室里,随处可闻潮湿的味道,安梦琪没待一会儿,便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身上的伤没有处理,疼痛感四处蔓延,安梦琪很快就出了一身冷汗,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斯南夜从外面回来,见楼上房间的灯已经灭了,下意识的问了句。“她人已经睡了?”
娇兰却是答非所问。“先生,你为什么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这么在意?”
斯南夜神色微楞,为什么?或许是那晚遇见她,明明都昏迷不醒却固执的抱着他的双腿,恳求别离开……
“这不是你该管的范畴。”
说到这里,斯南夜上楼,只是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他毫无睡意,下意识的就走到了安梦琪的房门前。
敲门许久,里面没有丝毫动静,
想到之前受伤的事,斯南夜心里微突。
不会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他不顾一切的将门撞开,却看到房间里空无一人,就连床上的被子都还叠的整整齐齐。
“人呢?”
楼下大厅,斯南夜坐在沙发,周身弥漫着几分沉寒之意。
娇兰不开口,其他佣人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斯南夜眸光在娇兰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了阿兰身上。
“你说,人去了哪里?”
阿兰畏惧的看了娇兰一眼,随即小声开口。
“在后院的储物室里。”
听闻此言的斯南夜,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等赶到储物室,看到早已经昏迷不知道多久的安梦琪后,斯南夜心情莫名烦躁不已。
“叫医生来。”
斯南夜将安梦琪带回到卧室,医生赶到,当即检查了身体。
“怎么样?”
医生有些无奈的摇头。“她身体似乎很弱,多处伤交叠不说,手术更是让她失去了一个肾脏。”
“你说什么?”
斯南夜听到这里,眸底满是震惊。
失去一个肾脏,那意味着什么,他不会不明白。
半个小时后,医生将药全部配齐,斯南夜亲自喂着安梦琪喝下。
只是她意识全无,只能做一些机械性的吞咽动作。
等斯南夜从安梦琪的卧室离开,楼下的管家娇兰早已经吓得心惊胆战。
这还是第
一次,她见先生发这么大火……
眼看斯南夜从楼上下来,娇兰更是花容失色。
“先生,我不知道她会昏迷过去~”
不等斯南夜开口,娇兰率先说道。
斯南夜眸光一冷。“我有让你说话吗?”
后者闻言闭口不语,斯南夜薄唇微动。
“她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娇兰听着斯南夜怒意盎然的话语,心头一震。
“先生,这是她自己摔得,别墅里这么多佣人,他们可以为我作证的……”
“到底怎么来的?”
“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斯南夜一声厉呵,大厅里瞬间鸦雀无声,佣人们也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