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排练很顺利,晨熙写稿子也很顺利,就只有一点。
有一天,晨熙忽然接到了耿迟的微信电话。
“晨熙,沈临渊在你身边么?”
晨熙一想刚好周末,阿临应该去桌球俱乐部了,当然不在她身边。
“阿临不在,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俱乐部。”
耿迟的生意听起来很焦急,“可是他不在,连着两天没看到他人了,听说他请假了。”
晨熙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为什么阿临丝毫没有跟她透露这个情况啊。
“你找他什么事?”
“附近有个俱乐部的约战,需要不同的人参战,我不能反复的打,本来是指望着沈临渊的,但是现在不在。”
晨熙能够听出耿迟说得困境,“你等一下,我找找阿临。”
晨熙把电话挂断之后,打给了梁彬,询问沈临渊的去向。
梁彬当然是说在桌球俱乐部,不然还能去哪。
晨熙仔细分辨了一下,梁彬那边传来的声音有些嘈杂,还有欢呼,“你们果然有事情瞒着我。”
梁彬嬉笑的声音传来,“怎么会呢?晨熙,临哥在打桌球啊,他不方便接电话。”
晨熙冷笑,“别骗我了,刚刚耿迟找人打电话都找到
我了,他说阿临都请了两天假,所以你们到底瞒着我在做什么?”
“有什么事,不能跟我商量么?”
梁彬想了一下,把电话给了走过来的宋隽。
宋隽没有办法就说了实话,“晨熙,临河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他实在怕你担心,而且大鼠帮了几次忙,人情总是要还的。”
“我想你也要理解他。”
晨熙想了想,“好,我知道了,你让阿临忙完了给我会个电话。”
“我总要听听他怎么说。”
车道附近的看台上,梁彬和宋隽相视而望,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居然这样翻车了。
晨熙又给耿迟打电话,“阿临现在在忙走不开。”
耿迟的声音也是急得要命,“可是俱乐部里真的差人。”
晨熙很无奈,“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其实只是差一个人,晨熙你来也一样。”耿迟循循善诱,“这次的挑战对于俱乐部来说至关重要,关于到明年春天第一季度的投资。”
“晨熙你也不想看到沈临渊的工资缩水吧?”
晨熙已经开始换鞋子了,虽然在公寓里穿的是家居服,但是晨熙的家居服都是可以穿的出去那种,很好看的。
“钱不钱的不是
什么大问题,这个忙,我帮,主要是为了谢谢你让奕辰帮了我。”
“那晨熙你就是同意来了?我去接你,免得打不到车。”
耿迟开着一辆现代就过来了,晨熙打开副驾驶坐了上去。
“说说看对手的情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晨熙拿出了平板。
耿迟首先是说了名字,然后说了一些事。
“曾文鸿。”晨熙念出了这三个字,平板上就出现了相关的资料。
距离俱乐部还有十分钟,晨熙开始看曾文鸿的比赛精彩集锦。
“这人年纪不大,但是很狂啊。”
刚好碰上红灯,耿迟停了车,转头看向晨熙,“曾文鸿,从小学习桌球,一路顺风顺水,而且极其疾患炫技。”
“明明可以简单的进球,但是他却要用复杂的打法,不过这样倒是很有观众缘。”
晨熙微微点头,“看出来了,他故意用高杆,低杆和跳杆,不省力不省时间,纯粹为了打的好看。”
“那么想要对付这种人,光是技巧还不够,害得从心理上震慑他。他秀我更秀。”
想起之前被晨熙打的五还手之力,耿迟笑了,“晨熙,你最擅长的不是秀,而是给人挖坑。”
“让人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从而
出现破绽。”
挖坑?
不论是桌球,还是围棋,这一招都是通用的。
“但是对于曾文鸿来说,挖坑用处不大,因为一直过于自信,必须先从信心层面上击溃她。”
晨熙清淡空灵的声音传入了耿迟的耳中。
这时绿灯亮了,耿迟踩了油门,余光瞥向晨熙,她的面容平静,嘴角莞尔,并不过分骄傲的样子。
幸好没跟晨熙成为敌人,而是成了的队友,在赛场上,遇到她这样技术和战术都玩的很溜的对手。
那简直就是噩梦。
俱乐部理。
曾文鸿打进最后一个球,收起了球杆,眼神轻蔑,又满含讥诮,“除了耿迟,就没有一个能打的?”
曾文鸿坐在了休息室的椅子上,“你们这个俱乐部也太名不副实了,恕我直言,在座各位都是辣鸡。”
路小道看着曾文鸿这样嚣张的样子,却无可奈何,他是一个耿迟一手栽培的,但是却输给了曾文鸿,实在有愧于一哥的教导。
一哥的技术,他都没学到皮毛,真是太惭愧。
比路小道更难受的,大有人在。
一个个都说不出话,因为这些人,还不如路小道呢。
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