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退下吧。”
“得令。不是啊!媳妇我退哪儿去啊?”
“咳咳咳,退到炕稍去。”
“媳妇你看啊,这天还早着呢,要不咱俩在唠会呗。”
“唠啥啊?你现在应该消停的眯一边去反省才对。”
“不用反省,我许大茂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吐个唾沫就是钉。”
“对了,以后李副厂长交代的事你多上点心。这家伙可是有本事的。我梦里的他可是笑到最后的。
还有院里的人,几个大爷都敬而远之。
秦寡妇就是个超级绿茶白莲花。
你知道吗,她竟然戴了节育环。
你说她一个寡妇戴环是为哪般?
傻柱那呢,你以后也别跟他较劲了。我对他没有一点好感,只是觉得他在我梦里对你还算中。他要是以后再撩闲找你不自在,你能躲就躲,躲不过就喊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许大茂,我跟你说过的话要烂在肚子里,懂?”
“懂懂懂。我就是骨头渣子烂没了,这话都不带走的。”
“嗯!乖。”
嘴里应承的许大茂,此刻的心情却如翻江倒海般。
一个炕上睡了几年的夫妻,他怎会看不出来异样,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也说不清。
总之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