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也不好做。 潘迎莹的意思还是让潘六爷出马,不过马叔说这样不妥,如果潘六爷也搞不定,几个堂口闹起来,那麻烦就大了。 事情一时僵持在这里,我左思右想,试探着跟潘迎莹说,要不然我去把老碑王请来吧。 他现在还没上堂口,就用他在地府的身份来办这件事。 这样的话,就算把事情搞砸了,那也牵扯不到我们两家堂口,不会跟对方造成冲突。.. 我们又商量了一番,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于是我就上了香,请了清风教主,也就是我家太姑奶吴莲英,让她去请碑王老太祖。 随后,我们又把两家的人都聚集在一块,都坐在一个屋里,然后等消息。 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了,如果老太祖也不管这事,那我们就只能走人了。 关键那老太太也太不讲理了,为了她得罪一个堂口,犯不上。 大概等了半个多小时,我就忽然看到太姑奶从门外匆匆回来,对着我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意。 屋子里的气温骤然降低,我眼睁睁看着一道黑雾跟着太姑奶卷了进来,仿佛还有一阵铁器交击的声音。 紧接着,梁晓霞她二婶嗷的一声就哭了,扑通往地上一趴,抱着老王家女儿的大腿嚎啕大哭。 “老王妹子啊,我对不起你啊,当年都是因为我,你家孩子才没了啊,你骂我一顿出出气吧,要不你打我一顿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