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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医院每天都有治不好的人，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有很多人要去退钱？

马云峰叹口气，说你是没碰上这样的人，他们去医院治病，哪怕倾家荡产，负债累累，人也没救回来，他也不会去退钱。

可要是做法事送鬼，求事业啊，求姻缘啊，求个什么什么事，如果没达到预期，就会有人找你退钱，然后说你是骗子，说你不灵。

我说那他们去寺庙里烧香拜佛许愿，然后愿望没实现，寺庙也不可能给他退钱啊，我们替人办事，只是代他祈愿，能不能成，那要看天意啊。

马云峰摇摇头：“他们当然不敢说佛菩萨是骗子，但他们可以说你是骗子，你满足了他们的需求，你就是大师，没满足，那就是骗子。”

我哑口无言。

我说：“难道出马仙在世人的眼里，就是这样的吗？”

马云峰一摊手：“没错，就是这样的。而且你啊，经历的事情还是少，你总是觉得世人都是善良的，总是想要去救人，可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世人不可救。”

我不理解这句话，我问马叔，世人到底可不可救？

马叔笑了笑，只说了一句话。

“连佛菩萨都救不了世人，你算老几？”

我再次哑口无言。

这时候，马云峰忽然又说了一句：“其实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女生家里的鬼不肯走，会不会有另外一个可能？”

我问：“是什么可能？你是想说，她和那几个鬼有什么因果？但她就是买了个房子而已，房子里的旧物件也早都丢了，再说那几个鬼都死了四十多年吧，不可能跟她有什么牵绊啊。”

马云峰说：“未必是和她有牵绊，可能是和房子有什么牵绊，比如说……他们死后，尸体就埋在房子的院子里？”

我不由愕然：“还有这样的？人死了埋在自家院子里，这是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