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姜大柱开上车子,离开宋淑琴所在小区。
路上,他一脸享受,不时咂吧咂吧嘴,回味着宋淑琴的美好。
等开出去一段时间,姜大柱拨通胡贤菊的电话。
“喂,大柱,今儿个怎么想起我这老姐来了……”电话那头,胡贤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
姜大柱掐指一算,老脸顿时一红。
确实,他好几天没联系胡贤菊了,估计人家还以为自己玩腻了呢。
怎么可能玩腻,胡贤菊那美好的样子,一辈子都不够。
“咳咳,胡姐,这几天有点忙,所以”姜大柱支支吾吾,想解释,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胡贤菊是何等聪慧之人,岂能不知他心中的为难?
于是,她温柔一笑,主动为他化解了这份尴尬。“好了,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你现在在哪儿,姐在店里,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姐?”
姜大柱一听,立刻脱口而出,“好。”
他去找胡贤菊,当然有正事儿要办,想通过对方找一个炼丹炉。
毕竟,胡贤菊深耕玉器界多年,人脉广布,古玩界亦是她的涉猎之地,通过她,定能事半功倍。
“胡姐,我这就来。”他毫不犹豫地答应,挂断电话后,油门一踩到底,车辆如离弦之箭般直奔玉器批发市场而去。
二十分钟的疾驰后,姜大柱的车稳稳停在了繁华喧嚣的玉器批发市场前。
停好车子,姜大柱来到胡贤菊玉器店。
刚进去,两个女营业员就认出姜大柱,同时朝他投来古怪的目光。
姜大柱岂能不知两人为何这么看他,全是因为上次,他和胡贤菊在里面切磋,把床给震塌了,这两个女营业员知道的清清楚楚。
“哎,胡姐还是心善啊,没有把这两个知道秘密的小妞开了。”姜大柱摇摇头,没理会她们,直接进入里面办公室。
刚进去,他就被一只柔软的手臂抱住,正是胡贤菊。
“大柱,你终于来了,姐好想你”胡贤菊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嗔怪,几分柔情,边说边以她那细腻的手腕牵引着他,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都化作这片刻的亲近。
姜大柱一惊,急忙询问道,“咳咳,胡姐,这次的床,结实吗?”
上次,床都塌了,他可不想这次再塌,被别人看笑话。
胡贤菊闻言,掩嘴轻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自信,“结实,绝对结实,全是高强度不锈钢做的,十个你也压不塌”
时光悄然流逝,半小时仿佛只是眨眼之间。
那张床,确如胡贤菊所言,不仅坚如磐石,更兼超级静音,让人在享受之余,不得不赞叹其匠心独运。
姜大柱边整理着衣衫,边不经意地问道,“胡姐,这张床挺舒服的,多少钱啊?”
胡贤菊轻描淡写回答,“不贵不贵,也就二十万而已。”
噗!
“什么,20万!”姜大柱顿时一口老血吐出来。
他看这床也就12米不到,没想到这么贵,胡姐不会被坑了吧。
胡贤菊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解释道:“别看它体积小,这其中的科技含量,可都是顶尖的呢。你方才不也体会到了那份前所未有的舒适吗?二十万,物超所值。”
“好吧”姜大柱一阵无语。他虽然没睡过这么贵的床,却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睡着舒服。
待到两人都把衣服穿好,胡贤菊依偎在姜大柱怀里,笑着问道,“大柱,说吧,这次找姐,有什么事儿吗?”
“呃”姜大柱老脸一阵尴尬,倔强开口,“胡姐说的哪里话,没事儿就不能想胡姐了吗,我当然是想胡姐了”
“死样。”胡贤菊白了姜大柱一眼,而后叹口气,“哎,虽然姐知道你是说着玩,姐还是很开心。咱们能这样姐已经很幸福了,不奢求那么多”
“胡姐”姜大柱不知如何说,只能搂着胡贤菊,轻抚她的后背安慰。
两人又腻歪一会儿,在胡贤菊的逼问下,姜大柱才说出这次来的目的。
“炼丹炉?”胡贤菊一阵讶然,而后询问姜大柱,那东西的具体要求。
姜大柱把他的需求描述一下,胡贤菊听的似懂非懂。
沉吟一下,胡贤菊开口,“这样,咱们去隔壁古玩市场看看,我有几个合作伙伴在那边开店,看看他们那里能不能弄到。”
“好。”姜大柱点头,两人随即离开玉器店,朝着隔壁的古玩市场行去。
隔壁的古玩市场,虽然规模不及省城的古玩街,却也是藏品丰富,琳琅满目。
胡贤菊带着姜大柱,轻车熟路地在市场中穿梭,不时与相熟的店家打着招呼。
终于,在一家名为“古韵斋”的店铺前,胡贤菊停下了脚步。
“这家店老板经常从我这里批发玉器,跟我还算熟悉,咱们先去他店里看看。”
姜大柱一听,立刻拉住胡贤菊,“胡姐,他一个卖古玩的,经常从你这里批发玉器,不明摆着作假吗?会不会店里都是假货啊?”
胡贤菊摇摇头,“那不至于,这一行真真假假,本来就正常,还是有真货的,他跟我合作比较多,应